觉悟我就不会把自己摘干净。” 他指了指受伤的腿,“我要是想全身而退,要是想把锅都扔在像你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喽啰身上,我就不会费劲儿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岑星,你有看过你银行卡里的数字吗?” “你知道这笔钱是你要睡多少个男人,洗多少次盘子,端一辈子酒水都换不来的钱吗?” 祝乐恪指尖敲脸腮,“而这,还只是第一笔。” 他微笑,“你说给再多钱都干不了,那是因为你看到的钱还不够多。” “明天你继续在李磊手下,在30块钱一晚的宾馆里接着100块钱一次的客,你的特殊体质会在扒掉裤子的那一刻,被嫖客死乞白赖地砍对折,而你无能为力,你腆着脸忍受暴力,欧打,jingye,再勤奋也是明码标价100块一次的底层妓。” “而我给你的是天价。” 祝乐恪脸上全是盛气凌人、笑里藏刀的嘲弄,腮边的酒窝敛得天真又讽薄,言语之中没有半分尊重, “你哪怕穿着衣服赚钱也换不来的天价,而我说了,这只是第一笔。” 岑星被他说到面红耳赤,一句句扎得她心里如油锅沸腾,她很想讲老子不为钱,但多假啊,谁会不为钱,不为钱她第一晚就不会陪曲元睡。 事实就是,从她答应祝乐恪的那天起,俩人就默认了这样的行事规则,他是她上级,她只是没思想的工具。 “不过像你这样的人。” 祝漾意突然接过话,他语气比乐恪更柔,像安慰却也无情, “我们其实还可以继续找,你特殊但也并不是唯一,不过就是多花点时间而已。” “你说杀梅红霞那人是在替我们背锅?” 他温静摇头,“那不叫背锅,那叫达成共识。” 祝漾意撑肘,一双黑而沉的眼睛摄人心神,“不管是钱、人、事,安排到位了才会甘愿闭嘴。” “况且我们给你的这部分,只是让你做事没包括让你顶罪,你在怕什么呢?” 岑星身躯佝偻像老人,双手夹在自己腿缝中间,被俩人讲得一再沉默无言。 “怎么说岑星?” 祝乐恪歪头问,“你愿不愿意?不愿意你可以直接走。” “阿明。”祝乐恪已经朝饭厅叫人,“先带她回。” 他们当然还留有后手,如果把希望都倾注在岑星身上未免太险,曲元被下毒后问诊寻医的每一个步骤都有他们的参与,他开的助眠药片是与剂水冲突的,他寻的中医偏方是配伍不当的。 岑星的温柔乡把他隔绝成孤岛,当他枯鱼涸辙时,祝乐恪才是他的解药。 阿明把岑星带走。 黎姿施施然起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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