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哄人,怎么让人不要哭的说辞都已想好,但裴述尔居然尿裤子了。 祝乐恪在那时心跳得极快。 小女孩脆弱、恐惧、胆颤,这些尖锐又浓烈的情绪都是关乎于他。 他察觉那一刻,破坏欲汹涌溢至脑颅,无法阐释,激烈地让他手抖。 他承认自己一直有某种说不清的癖好。 小时候在公园里套过小鸡,毛茸茸特别可爱,他曾经拿刀子割破小鸡的爪,然后假模假式地给鸡包扎,在悉心照顾的过程里寻找大家长式的被需要感。 在三光院,他初时庇护弱小,也并不是出于勇敢者的决心,而是惺惺作态地表演高尚,自我幻想着自己人格的伟大,靠关照被边缘化、被排斥的人群寻求认同,这种处事模式也间接害惨了黎沅。 后来陪伴述尔,他牵着她出去玩,很多次都特地走在她身后,故意去踩她的鞋跟,就是为看她摔倒、哭泣,于是他可以抱着她哄,享受她用胳膊紧紧缠住他时的那种满足感,而满足感等同于爱。 当时多稚气,所以安慰的话到嘴边,却悠悠地转变为一声声, “死鱼。” “脏狗。” “臭女孩”。 像什么魔咒,他又重新握住一把小刀,他开始一场漫长的“施虐”。 祝乐恪轻轻吸气,心跳得极快,光回忆起这段指尖都还在按耐不住地发颤,是愧疚亦或是变态畸扭都无所谓,总之,他意味难明地起了生理反应。 手机在兜里震动,岑星发来一条短信。 【曲元要去住精神病院,这可不是我支的招儿啊,他去云顶喝趟酒回来就成这样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云顶看上了更合口味的妹,回来对我也没这么热情了。】 祝乐恪现在懒得处理,把这条消息直接转发给了黎姿,没一会儿就收到回信。 【知道了,你先盯着吧,程锦笙这几天要来内地,说想查查君豪的账,你这几天别回来,岑星这事儿等我来处理。】 祝乐恪倚靠在栏杆,睨视那道紧闭的大门,片刻后,他给阿明发去消息。 【你帮我在峦市租套房。】 阿明回:【在哪个地段。】 【东城小区。】 祝乐恪啪嗒敲字,【尽快。】 —— 久等了跪地跪地,本来想囤起来更,算了还是一章一章的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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