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深急了,“随母姓不行吗?你不也是随母姓吗?” 答非所问,欲盖弥彰。 赵津月暗指的不是姓氏,他很明白,生怕被她戳破谎言。同时他的心里也在疑惑,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家的情况?难道是歪打正着猜到的? “你自己清楚。” 赵津月转头继续做题。 程见深恼怒,“你很了解我家吗?” 赵津月眸光一动,没有理睬,心思放在了眼前的数学题上。 题很难,她的思路有些乱,堵住似的,难以疏通。 程见深见她没有搭理自己,更气了,用劲儿推了她一下,“问你话呢!” 笔尖在卷子上划出长长一道,赵津月眉头紧锁,好不容易有了解题的方向,被他彻底打断。 两人的矛盾引来了周围同学的注意。 程见深的气焰更嚣张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她个教训,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从此夹起尾巴做人。 他又推了她一把,蛮横地吼出两个字,“说话!” 赵津月握紧手中的笔,转过身。她的眼神冷漠,看不出情绪起伏,可却是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程见深心头一慌,他强装镇定,仍端着傲慢骄狂的架子。 “你哑巴了吗?怎么不说话了?怕……啊!” 赵津月抬起笔狠狠地扎向他的手背,程见深来不及震惊,尖锐的疼痛扩散。 笔尖穿透皮肤,钻心刺骨,疼得他难以呼吸,说不出话,另一只手欲要伸过去制止。 赵津月握笔的手一压劲。 刺痛加剧。 一动也不敢动,他的五官拧到了一起,俊朗的脸变得扭曲。 她不像施虐者,像旁观者。 冷血无情的旁观者——明明注视着他,却看不到他的痛苦,面无表情,平静得令人害怕,胆战心惊。 周围的同学敛声屏息,谁也不敢上前制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虐待。 修长有劲的手因疼痛而无力伸展,止不住地抖颤,赵津月的视线落了上去。 很漂亮,比平时还要好看。 他的另一只手紧扣住桌面,青筋暴突,指节紧绷,似痛入骨髓,又似顽抗挣扎,可被她压制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 赵津月前倾身体,缓缓凑近他的脸,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痛苦模样,心里极其舒爽,嘴角微扬。 “知道错了吗?” 轻飘飘的声音,透着诡异的温柔,吹进他的耳道,似一股电流窜过全身,酥痒发麻。 程见深的身体更颤了,头皮发怵。 她是变态吗? 大脑还在宕机,痛感突然加强。 赵津月继续施加压力,把他的筋骨扎穿似的,冷血残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