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索性破罐子破摔,学学她那招。 钟敏不吭声,她知道哥哥说的是实话。 可她依旧很想要他。 她又凑上去吻他,一点一点,像家里以前那只粘人的小狗一样,湿漉漉地扫着他的嘴唇,脸颊,顺着脖颈而下。 钟景抵着她的额头用力推开她,说出口的话不再给她留面子。 “钟敏,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这话太伤人,饶是钟敏脸皮再厚也停下了动作。 气氛一度沉默,更压抑得人喘不上来气。 钟敏低着脑袋,想了很久才回复他:“你以前说过……在哥哥面前,不用害羞。” 他自己说过的话,自己却忘记了。 她的话让钟景迟顿了许久。 他说过这话吗? ……好像是说过。 钟敏第一次来例假,裤子上染的都是血。那段时间家里的佣人刚刚才全部辞退,新任的保姆还没找到合适人选,只有钟点工阿姨每天来顶个班做饭打扫卫生,钟敏又半步离不开他,除了他之外,没有人担任的起教导她生理常识的重任。 所以一切都是钟景自己教的。卫生巾是他买的,是他教着她使用的,很多知识他自己身为男性也不是很清楚,所以花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查阅,然后再教授给她。 她痛经,所以一般经期前一周就开始禁食冰淇淋,否则只会加重她的病情。 她步入青春期,rufang发育涨痛,她不好意思和别人说,只能悄悄地告诉自己的哥哥,最后钟景陪着她去看医生。 以往的背心内衣再也包裹不住她日益发育隆起的rufang,后来也是钟景带着她去买新的文胸,在导购的指点下帮着她挑选,记下各种注意事项。 所以,meimei在他面前,不具备羞耻心这种东西。 真的不怪她。 钟景没有说话,他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 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他真的不知道该怪谁。命运总是无常的,推着人往前走,他们都身不由己。 黑暗里,钟景听见钟敏抽噎了几声,很轻很轻,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他看不见,只能伸手摸上她的脸,把那一点湿润的水痕拭去。 “好了,不要哭了。”他叹息着,却还是要向她道歉,“对不起,是哥哥刚刚说话太难听。不要哭了好不好?” 钟敏低着声,湿热的呼吸落在他的手指上。 “我想你要我。” 钟景真的无奈。 “你这么小,为什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 退一万步来说,爱,和性,就一定要划等号吗? 现在的小孩思想都这么早熟吗,连成年人都算不得,却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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