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话得就像家里以前养的那只小白狗一样,安静又顺从。 那狗是五年前钟景送给她的,想要让她开心一点,转移下注意力。钟敏也确实喜欢那只小狗,只是养了没两年就病死了,尸体埋在了房子后面的一棵梧桐树底下,钟敏哭了一场后家里再也没养过小动物。 也不怪钟敏对他如此的依赖,家里确实是少了点人气,她太孤独了,她的世界里就只有他。 “最近跟思悦关系还好吗?”钟景问。 钟敏的痛感舒缓了不少,回话的声音开始懒懒的:“挺好的,怎么了?” “没怎么,就问问。”想了想,他又问,“没交其他的朋友吗?” 她的朋友一直不多,学校和家两点一线,偶尔跟人出去玩,也都是和那个叫裴思悦的女孩子。 钟景觉得,或许她应该多交一点朋友,把注意力从他的身上转移出去,而不是这样偏执地缠着他,让错误的感情一错再错。 而钟敏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什么朋友?男朋友?” 钟景垂下眼:“你这个年纪交什么男朋友?等你长大了一点……至少成年了再说吧,或者上了大学。” 看她眼下这个精神状态,他不觉得她能开始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她太小了,更不成熟,跟她相处实在是让人疲惫,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这样迁就她,包容她—— 钟景思绪一顿,恍惚好像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他对她太好了。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像他这样无条件地去爱她,无底线地包容她。 这种基于血缘的羁绊是最无解的,也是最深的隔阂所在。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钟敏闭着眼睛,态度依旧没有改变。 她在他面前不需要掩藏什么,她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她不需要跟他绕弯子,更不需要跟他打哑谜。可偏偏她的直白与冲动,最是钟景无法承受的东西。 年轻不懂事的女孩只顾眼下,不在乎任何的流言蜚语,可他不行,他总要为她的以后着想。 过往他纵容过她的事情有千千万万件,可唯独这一件,他退让不了一点。 这两天,两个人吵的已经够多了,钟景不想再与她吵架,他只是淡漠着声音再度告诫她一遍。 “那我也再说一次,那不可能。”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没人再开口说话,可钟景却听见钟敏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他看向她,对上的是一双清亮却不服输的眼睛。他们是亲兄妹,他不肯屈服,她同样也不会让步。 下一秒,钟敏朝着他的脸贴了过来。 钟景猝不及防,他甚至腾不出手来制止她。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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