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如此摄人心魄的美丽。 回想起那时的失态,她自嘲地笑了笑。眼前并没有战场也没有伤痕。她点上了灯,火光跳跃着,把她的眼睛也映上了和他相似的色彩。 她闭上眼。她感到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衣服等着我来脱吗?”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脖子里有些痒。她缩了缩肩:“喝醉了手上没力气。” “扯我领带的时候就有力气了?” “此一时彼一时。” 她偏过了头索吻。他就势吻住了她,手里也开始了动作。烛台切的手很大,指尖的薄茧摩挲着她的肌肤,摸对了地方就似乎有电流从脊背蹿过。 活了几百年,这种事情到底知道多少呢…… 她模糊地想着,呼吸再次困难起来,而烛台切适时放开了她。衣服已经从肩头滑落,她回身正对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描着他腹肌的线条。然而很快她的手被他捉住,举到嘴边舔舐着,从那金色独眼中流露出的情欲色彩夺走了她的目光。 就像是猎物被野兽的目光捕捉住了一样。 很快男人的唇沿着手臂而上,手腕被握住了也动不了,任凭他从手腕舔上锁骨。脖子一带是弱点,她又缩了缩肩,然后意识到他正在观察着她的反应。 “感觉如何?”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锁骨上却立刻被轻轻咬了一下,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她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这家伙有经验吧?! 她瞪了他一眼,不示弱地用空出的左手摸索着他的胸膛。乳首是个好地方,虽然手入过没几次,但是她清楚地记得打粉偶尔掠过乳首的时候他的腰动了一下。地方不是很难找,拇指摩擦过去的时候,她感到他倒吸了一口气。 她在心里暗喜,却在下一刻直接被推倒在床铺。视野里是烛台切和天花板。 “很痒啊。” 她歪了歪头,大腿勾上了他的腰。 “难道不应该很有感觉么?” “被你弄成这样,真是一点形象都没了啊。”男人把散乱的刘海往后脑勺捋了捋,“抱歉我快没有余裕了,痛的话请说,我尽量。” 她伸手抚上了烛台切的脸:“尽量什么?请吧,不用客气。” 凶器进入体内的过程还是比想象的来得疼。她咬着唇抓紧了床单,小心翼翼却还是有些许的呻吟从喉咙里漏了出来。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吧?” “啊……没关系……继续……啊啊……” 刺痛中她感到自己被稍微抱了起来,再被放下去的时候腰下垫了东西,而疼痛感也有所缓解。 “听说这样会好一点……那么我继续了。” 烛台切埋在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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