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知之明,但又不自卑。 “我明白,看见你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他看我还未褪红的脸,不禁摸了摸,手指捻着耳垂,我想到了早上被他抱在怀里,含着不放,哆了哆身子,扭头想躲开他的手。 他的手顺势从耳后环过脖子,弯下身凑近我说:“我裤子也脏了,你蹭上去好多,这会儿还没干呢。” 听到这话,我愣了,往他身下瞥,果然看到了大腿根儿的水印。 “是你按着我腰蹭的!都肿了!” 气急道。 “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虽这么说,但一想到他一路上来,保不齐真有人会发现,脸上更热。 唐柯看我又泛上红的脸,亲了亲我的脑门:“有事儿第一时间联系我,我马上到。” 我没回应他的话,只说:“去里面赶紧吹干。” 敲门声解救了我的窘迫,推了推唐柯。 “进。” “林总,会议马上开始了。”助理站在门口,自觉没有进来。 “走吧。” 说着睨了唐柯一眼, 唐柯点了点头,在略过他时,那只贱手上来捏了捏,西裤下屁股,我条件反射一般,背手打他,啪,轻脆一响。抬眼一看,好在助理站的远,没察觉这边的动静,不然,我的形象好歹得崩。 回过头,无声对男人道:“滚。” 加快了步伐。 会议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光是听各部门汇报,就让我头昏脑胀。 当这总裁3年,到现在也没适应,不过对外的这张冷脸,是我最得心应手的面具。 在人生最初的五年,我并不叫林桉,这是祖父为我改的名字。 桉树,生长速度快,树干笔直,树冠茂盛,是世界上最高的树。高处不胜寒啊,所以桉树又有孤独之意。 祖父对我的要求不言而喻,所以从六岁起,我莫名其妙坐上了接班人的位置。本该在这个年龄拥有的爱,变成不断的鞭策。 唯有做得好,令祖父满意时,他才会呈现出,一个普通的爷爷对孙女的慈爱,摸摸我的头,夸耀着:“蔓蔓做的真棒。” 前五年,我叫林嘉蔓,“嘉瓜引蔓长”,名字是mama取得,因为爸爸是mama的初恋,以此来纪念彼此的感情。 这段情深意切的感情,只维系到我周岁疫苗那天,就以mama目睹爸爸带着情人产检破裂了。 mama也曾哭闹过,他一时有些收敛。但心里许是惦记着,那边未出世的孩子,他享受着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为他诞下,被他赋予血脉的生命。不久又按捺不住,反倒去的更勤。慢慢的,我就没怎么在家里见过爸爸的身影,父爱对于我更趋于陌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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