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怎么了吗?” “圆子,我……” “怎么了我听着呢?” “……” “喂,兰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不用了圆子。” “我只是突然想要听听你的声音。” “这样嘛,兰,要是发生什么了你一定要和我说,你知道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好。” 工藤新一静静的看着药液顺着针管流进自己的体内。 果然在和医生说明意愿后换下来的药液就和之前的截然不同了。针管处的创口也开始疼痛,像是有针扎的一般,顺着血管蔓延到身体的各个地方。 兰去哪儿了? 他垂下眼思考着。 她明明之前就在门外和医生说话,为什么现在人却不见了,她是去哪儿了,还在医院吗? 他心生不宁的想着。 曾有几次像将手臂上的针头拔掉下床去找毛利兰,但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只得作罢。 腹部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他有些艰难的呼吸着,一边思考着这波疼痛什么时候才会过去。 就在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是灰原哀打来的。 “工藤,你之前给我打电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一时间有些无言。 他抬眼看着手背上的针头,看着白花花的床单和空荡荡的病房,沉默了一会儿回答,“现在已经没事了。” “……” 电话那头也迎来了长久的沉默。 “那好,要是有事你再给我打电话吧。” “嗯,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忙,先挂了。” 他将电话挂断放在一旁,头晕的厉害。 他先是躺在床上将眼睛闭了一会儿,紧接着趴在床边呕吐了起来。 他知道这是正常反应,这样的症状大概还会伴随他两三天,但书本上资料上的东西真正发生在他自己本人身上的时候的体验还是不太一样的。 因为见不到毛利兰闻不到她的味道让他的心跳变得没有规律,胃部因为呕吐而发生了一定程度上的痉挛。 这也太难受了。 他有些艰难的喘息着,想着现在自己的模样一定狼狈的要命,他抬起眼正好看到了毛利兰递过来的手帕。 她喷了抑制剂。 工藤新一接过毛利兰的手帕的时候想。 他偷偷的看着坐在一旁的毛利兰。 对方没有离开的事实让他十分的高兴,但他还拿不准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他是应该说些什么还是应该保持沉默。 他搞不清楚毛利兰是否还在生他的气,如果还在生气的话自己该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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