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骂道,“别问这些细节!呃.....呕......恶心死老子了。” 新阁主静静地站着,卓星沉耳朵动了动,茫然地将头转向李从圭所在的地方,歪着头皱起眉,等他终于吐完了,堂而皇之地要求道,“拿点蜜饯来给我过过口。” 海棠果,桃干,梅片,是他的小狗最喜欢的零食,李从圭咔嚓咔嚓嚼着,得空还要喝茶,手不停地按着肚子揉动,将这活人坟生生吃出了市井气,并且得意洋洋地岔着两条大腿,“问点有用的,老子后日有演戏,营里五百人等着呢。” 瞎勾八吹,李从圭向来是擅长的。生殖囊在厚厚的丝绸下面抽动,收缩,肚子捆得这么紧他都能感到雌xue上头坠下来的疼,地坤怎么这么疼.......嗬,嗬呃,后日,怕是要下崽.......不能,不能,不到时候,他不耐烦地抖腿,借机晃腰,却不敢挺肚,胎动委委屈屈地撞在他肚皮上,懂事得很,不踹他心肺了,只照着胀胀的下腹鼓几下,嘶.....肚子疼,耳朵里都快能听见小崽在自己肚里哼哼唧唧了,李统领揉着“胃”,越想越气,李家、叶家,连同这鬼地方的千万个卓星沉,为他们这么卖命还不够吗,还要这样生疑。 他气得胸口发闷,喘气的声音大了点,呼吸重了点,空气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丝异样的膻味, 卓星沉敏锐地闻到了这一丝膻味,从前许朝云也有过,生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拖着一身疲惫扑在他怀里晕过去那天,他大腿之间就是这个味道,卓星沉心重一凛,这房里有地坤临产,产道渗了清液出来。 他猛地抽手,腕子上的皮rou拉掉,白骨上淅淅沥沥出了血,“我说,都吃了,脸皮吃了,尸身烧了,牌子挂在树下头,”血腥气浮上来,很快将那点腥膻盖过去,他低眉顺眼地对着新阁主,轻声说道,“就挂在江子缄那块下边。” “他想有个家,生个娃,这一个,算我送他的兄弟吧。” 活人坟里久久地静默,最后,新阁主点点头,“好。”转身之时,手腕一翻,薄而锋利的刀片在指尖露出一角,削断了卓星沉的舌根,卓星沉疼得张大了口呜咽,粘稠的血从嘴里四面八方地狂涌,人被吊着,开始浑身乱颤,地上躺着半截黑紫的舌头,尚在一抽一抽。 “卓先生说的话,我是信的。今日,就审到这里,辛苦各位,李统领,外头备了快马,送您回营。”新阁主礼貌地颔首,“您带来的人,应当已经先行一步了。” 李从圭不悦地哼哼,一撩衣袍转身就走,半点犹豫不带。这次开的是南门,原来小门外头还有大门,当着他们的面打开,真是笑死人了,这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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