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锦屏被苏晏的主动勾的又惊又喜,胯下湿亮亮的一根巨物似是又胀大了两分一般。他深吸口气,在皇帝退开的同时握着粗壮的阳具又狠狠cao进了那口saoxue。 苏晏呜咽了一声,主动沉下细腰,任由身后的男人挺着粗硬性器肆无忌惮地侵犯着,没一会儿,便尖叫着攀上了顶峰,胯下玉柱一股股地喷出白浊,洒落在明黄色的御座上,身下也早已被自己的yin水打湿了一大片。 崔锦屏却还未尽兴,他简直爱死了苏晏这又湿又热的浪xue,强忍着没在他高潮绞缠的xue里出精,缓了一会儿,才又重新加速猛力抽插起来,直cao的苏晏哭叫不止,每每顶撞摩擦过花心,都叫苏晏发出濒死的哀鸣。 景隆帝在旁欣赏着心爱的宠臣被其他臣子翻来覆去cao的欲仙欲死,自觉比以往临幸苏晏时yuhuo更加高涨,忍不住也taonong起了自身阳物。 “屏山……唔……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坏了……”苏晏已经被崔锦屏cao射了两次,加上之前骑在朱槿隚身上射的那次,他已经出了三次精。 以往他同皇爷欢爱,也有过这般快乐,那还是五年前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如今朱槿隚年过40,怎么说体力也有所下降,往往只将他cao射两次,或由他自己找着角度快速把自己骑射,倒也不是很累。 而朱贺霖那小子只长岁数不长技术,更是经常自己才刚得趣便丢了精,要用上许多道具来弥补。 就算是他二人一起上,他也不觉得难以应付。 苏晏伏低身子将脸埋入手臂,细细感受身后慢下来却打着圈研磨xuerou带来的密实快感,不禁想起与沈柒在一起的时光。 除去那些温情脉脉犹如寻常夫妻般的温馨甜蜜,他们最常做的就是在床上厮混。 沈柒年轻,又是习武之人,宽肩窄腰一身恰到好处的薄肌,是苏晏最爱的样子。床笫间或温柔或强势,总是一边装作狠厉地威胁他,一边又细致吻遍他全身,纵使情欲上头也不曾让他伤到哪怕一点点。 最让苏晏欲罢不能的是那与他心意相通的脑子里总是能层出不穷地冒出一个个新鲜玩法,他们从身到心都无比契合,沈柒每每都cao的他呻吟哭喊不止,什么yin言浪语都说得出来,一晚上能将他cao的出精七八次,直至射不出来,张着马眼体验着连绵不绝的干性高潮,甚至最后爽到失禁。 之后,沈柒便会搂着他细细安抚亲吻,情话不要钱地往他身上砸,每日在他耳边一遍遍倾诉饱胀至快道快要溢出的爱意。 那是自沈柒故去后,他再也未能体会到的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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