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除了昂对自己的自信,也是因为初次介绍副官给诩认识的时候,副官就表现得极度克己守礼,昂或许还觉得这家伙真是老样子,恭谦地微微低头,似乎对天仙都不敢兴趣。 当然只有昀自己才知道,垂着眼睛待侍之时他是如何努力才按捺住心情…… 于是昂本就对此放心,加之在外分去不少心思,亦是觉得妻子当然只对自己有情,所以才给了人可乘之机。 初次的意外按下不表,第二次或许就是副官奉命给诩送些新鲜东西,他赶时间,抵达的时候亦只是清晨,甚至家中侍奉的下人都还没醒。 诩浅眠,迷迷糊糊间闻得熟悉的敲门规律,便去开门,他眯着眼睛把人打量一瞬,瞧见果然是熟悉面孔,想来或许有急事,就把人迎了进来。 眼下只有自己和夫人两人,昀便难得表现得没那么像个耳聪目明的好下属,难得直视着夫人,对方柔顺长发披散着,不施粉黛的面容也美丽得过分,雪一样淡然纯净。 昀不禁又看得呆了,此刻诩如同困倦的小动物一样眯着眼睛,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模样。 而不仅如此,正直炎夏,就算是清晨也犹有热气,夫人身上只穿了宽松的蚕丝睡袍,轻薄透气的面料几乎透出底下如玉肌肤,昀不自觉想自己那时候手指拂过其上的触感,光滑细腻得令人流连忘返。 诩向来觉轻,没睡饱自然精神也没那么好,恹恹地打个哈欠,睨到昀手中所提之物,不知是提前猜到、还是对此浑不在意,诩只说多谢,放下吧。 也不顾副官是否应答,便是一副困倦得要回房继续睡觉的样子。 昀便维持站立的姿势,视线未曾离开过诩,对方身上的睡袍因为刚刚打哈欠伸懒腰的可爱动作而显得不整,甚至滑落下去,露出些许白皙肩头,他还记得那时候自己有多沉醉,舔吻过他的全身…… 所以明明发生过那种事情,夫人如今对自己是不是太放心了? 而诩后知后觉客人还没走,在房门口转身时把耳边长发习惯性拨至脑后,却发现副官不知何时走近了几步,他还困得迷怔,竟不觉得有什么,刚要开口,手腕却被人温柔地握住。 昀愈发靠近,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分明是某种关心,道夫人的手好凉,眼下还早,该回去再睡会儿。 说到后面他的唇瓣嗡动几乎贴在诩的手腕上,于是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吻,诩眨眨眼,终于是醒了,却为时已晚。 初见时温顺优柔的副官、与前番狂热爱欲的兽类,他早该知道这个人的“危险”。 这次似乎又像是一个意外,但或许自己也曾留恋与那个人与自己丈夫不同的眼神、不同的习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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