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ye在那泛粉瓷玉的胴体,浓稠的白浊几乎覆满她的奶子和肚子。 陈素如被悉数透支,她说不清自己的潮喷是因为玩具亦或是容意审视的目光下。潮红的脸婉婉起伏地陷进被子里,几乎扭了大半个身子。连呼吸也是细细的,游丝一般。 容意俯下身躯,不寸丝缕地把她勒进怀中,吻那乌发上的旋。 静阒潮暗的空间里,静悄回荡着呼吸声和按摩器不遗余力的嗡鸣颤动。 日落余晖渐渐西移,她浸在光线中的眉眼乌睫睡意浓郁,逐渐被愈来愈沉的阴影攀附渲染。 也就没看见,容意极尽温柔的吻中,复又打开了她的双腿。 抬起,对折。 他含住她布满痕迹的胸脯,吻欲一路往上。底下却强硬地压得她疼。仿佛一种恐惧的感知,陈素在凌乱的床上曳出挣扎却又无力的痕迹。抖索中哑声开口:“不要…” 她伸手去抽离体内震颤的按摩器,被容意单手缚了双腕反剪头上。 容意两腿分跽,膝盖将她压得更开。不做任何前戏与适应,底下斑澜的潮液便是润滑,就这么将自己一寸寸顶进去。 那个尚容纳着另一件硬物的地方。 陈素挣扎,在困乏与苍白到晕厥的痛苦中怎么也挣不脱。 撕裂的扩张,急剧收缩,痛苦。这一切代替方才的所有在哭闹中从她体内苏醒。 “痛、我真的好痛…不要、我知错了。” 这种带着惩罚的恐惧,是她第一次领悟到容意骨子里的侵占欲,以及强烈到几乎病态的领地意识。 属于他的,都不容许任何除他以外的迎纳。 他在推进中,用蛮力再次扩张领地,在陈素的体内与另一种坚硬的质感挤碰。紧贴着内壁,在那个平时单单是容纳他都足够困难的甬道与异物相容,摩擦,共同占有她。 陈素再也不挣了,失尽了力气,举起的手臂瘫软地遮挡着潮皱的神容,哼声与眼泪委顿而枯竭,仿佛这样连身体感知也会变得迟钝。 吻与温存不足以让她消除痛楚、耻辱,而容意也并非借此宽慰。他徐徐图之的动作足够缓慢,如同唇息拂动的急促,亦足够让她刻骨铭心。 每一下撞击都是她最痛最柔软的血rou。 就是要她痛。 自己也一并感知着这痛。 “我爱你,亦要你记住,在任何时刻我给你的痛和爱,都是独一份的。” 也许只要她记住这一刻,也许并没有为难她很久。可时间的尺度在分分秒秒的煎熬中变得不那么重要。 在那之后陈素如同耗透生命力,软在床的一边,面容倦到灰败,惊觉这场风雨飘摇的延续是从他撤出去,再到那个东西拔出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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