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容意将一串不知哪儿弄来的珍珠长链落到她身上,与这浑身粉嫩雪肤,交相辉映。问喜不喜欢,意味深长地吻她耳畔,“Merry Christmas。” 每粒珠子都色泽圆润,像个富态妖娆的美人,凿着烧钱二字。仔细看,都刻有她名字的缩写。 “要jian就jian,废什么话?” 陈素身软气喘,连呼吸都黏黏糊糊,猜不透他又有什么法子折磨她,只能任由摆弄,偏偏嘴巴又不饶人。 容意却笑出声,指尖拂过她被束的双腕,确认不会绑得太紧被珠子硌到,身下狠狠一顶,撞碎她的嘤咛,“这么没情趣?” 那珠链异常的长,长到令人遐想的程度。看着富丽堂皇,如什么珍稀古玩,却足以将她整个捆绑成情色的姿势。 果然,她就不指望这色痞送什么正经东西。 陈素白日里出外采办节日装饰,给肥橘戴上精致的红帽子,显得圆骨碌的猫脸愈发憨态可掬,房子里也到处是她搬凳子哼着歌挂起的装饰。 吊灯莹如流星,璀璨温馨,像是用来包装礼物的彩带,而她就一个自投罗网的笑话,成了被拆骨吞腹的礼物。 陈素玲珑而纤盈,皮肤沁着晶盐细汗,灯下是比珍珠温润的剔透柔光。 双手反缚身后,胸前饱满的白rou因姿势挤得愈发圆鼓高耸,艳冶糜肿的两粒rutou在珍珠压磨下愈发挺翘硕立,两腿又被链缠珠绕,被迫分成“M”字,露出粉嫩潋滟的xiaoxue。 容意长指伸进去,一边插搅,一边看她:“听不听爸爸的话?” 陈素被弄得清眸通红,难耐地扭动腰肢。束紧的珠子随着挣扎开始摩擦着她软滑柔嫩的皮肤。水液很快流得他整个手掌都是。 北方姑娘嗓音媚哑,蹩脚的粤语带着哭腔,“我听话,爹地要我。” 容意柔情肆意地抚她的脸给予肯定,圈着银戒的长指摩挲过眉眼乌睫,带着浓厚的迷恋。 颀长健壮的男性身躯覆上来,劲腰翘臀、长腿,热汗下腱子rou性感滚动,轻易将她罩住。 两个心灵相通的人首对尾,尾对首地相互抚慰。 下半身压下来,将粗紫jiba直插进她小嘴里。 陈素躺在床上,身段绮丽,成了捆上餐桌的螃蟹,又像套了绳索的小猫,急急温顺,把主人的含舔进去。 红唇脆弱鲜嫩,紧贴着硕长roubang,另一头,薄唇落在那濡湿的艳缝,重重轻轻,施赏勾引,吃那软红濡湿的xue儿。 陈素酥爽地虚弱闷哼,牙关含得酸麻,咕唧咕唧,艰辛得激出了眼泪。 她含不到底,下意识想握一握,可动作轻微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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