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狠力挣脱,眼里都是失望和怨恨。 “如果可以,我会。我一直很想代我父亲和哥哥问一问,他们何罪于此?他们错在弱小,不该蚍蜉撼树,这世上的公道本来就该庇护在强权之下,我花了很多年去说服自己接受这个规则!可你让我置身事外也做不到。杨父做错了什么?非要赶尽杀绝。你今日但凡有些良知,也不会跟畜生无疑。” 容意微微眯着眼,先是勾唇,而后大声笑出来。 “你骂够没有?你现在怪我把你拖进泥沼里。你知不知道我本来都躲了你十年?你不知道,因为你本来就是个只顾自己过得好的人。你自私,同样看不清我的痛苦和恐惧,可我愿赌服输,否则根本不必在这里忍受你的侮辱谩骂;你虚伪,你现在觉得对不起你的家人对不起你的良知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卸给我。可我骗你什么了?你推开那扇门,明明知道是错误的还是走向我。你认为事情远没有糟糕到那个地步。躺在我床上说那些sao话时觉得放纵吗?跟我zuoai刺激吗?你明明心甘情愿,却非要做个被逼良为娼的婊子,证明你从没有错过。” 陈素脸色十分难看,抬手刮了容意一巴掌。抖索着苍白的唇,眸眼狞红地斥他闭嘴! 这些话就像将她最脆弱之处血淋淋撕裂。徊素只是一个惊醒,她最无法面对的是自己。她恨自己变成这样,恨自己的迷失。 容意钳住陈素的手臂不让她逃跑,下一秒将她压在墙壁上,将人狠狠嵌进怀里用身体圈禁住。 陈素受了刺激,哭起来疯了一样抵抗他。 容意将她的下巴捏住狠狠抬起,冷酷无情。“你总是这样,永远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发泄完了吗?满意了吗?你对他也这样?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你爱我是无罪的。” 这样锋芒毕露的容意,陈素根本招架不住。他不再隐藏,也不再收敛,只剩掠夺。 陈素躲开他的抚摸和亲吻,一口咬在男人修长的颈项上,仿佛这么多年的恨意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她呜呜咽咽,一直叫他滚,很快满口鲜血,直到血rou模糊,容意也不肯放手。 与彼此激烈对峙相反的,却是他抚摸她乌发的温柔动作。她不知道自己越像个泼妇时,只会越彰显她的脆弱,需要拢上手心去小心翼翼对待。 房间里忽然传来花瓶的砸碎声,守在门外的少年阿善原本规矩跟在容虎身边,听到声音,两人几乎条件反射地一同踢门冲进去。 只看到容意将人儿女孩子强行锁进胸膛里强吻的高大背影。 容虎眼皮狂跳,一秒后,直接捂了阿善疑惑的眼睛,几近助纣为虐地“砰”声关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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