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要轻轻碰一下,就能立即掀起一股猛烈的快感热浪。 “嗯?怎么了?”他一边亲吻着,一边询问着,貌似高潮过后,他心情不错。 “天色,已经很晚了,恐怕,唔……宴席,已经散了,啊啊……” “嗯,那又如何?反正今晚父皇必定会去陪母妃,你该不会是想着父皇在这种日子里还会来宠幸你吧?” 宁月心侧着头没看他,心里不禁是一阵无语,就算不把她看的太聪明,也至少别把她当傻子吧?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酆庆安在她耳边低声轻笑,身下仍在从容的律动着,带来徐徐渐进、温和细腻的快感,而他则忽然在宁月心耳边讲起了故事:“之前,父皇曾宠幸过一个女人,她也像你一样,模样漂亮,身姿姣好,又讨人喜欢,是个极好的美人,父皇才得到她时,,可是欢喜了一阵,恨不得天天赖在她床上与她颠鸾倒凤、云雨不休,且才没过多久,便将她封为了贵人。但也正是因此,这女人很快便被宠坏了,立即骄纵起来,渐渐变得目中无人,常常耍各种花招、找各种借口来争宠,她也的确有本事,总是能将父皇从其他女人的床上给拉走,甚至在我母妃的寿辰当晚,还派人来锦绣宫意图将父皇从母妃身边夺走。呵,她声称自己身子不适,一定要渐渐父皇。可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他说话时,身下的动作一刻未停,因为身体律动的频率,将他原本低沉从容的声音中加入了一些顿挫,普通的言语中,也染上了yin糜性感的气息,吹拂着宁月心的耳垂和脸颊。 宁月心倒也将这个故事听了进去,不禁心道,这女人何止是不自量力,简直是太蠢了……就算是争宠,也没有这样争的。 可紧接着,酆庆安的脸上却不无得意地说着:“我知道父皇宠幸每个女人的缘由,当然也知道她为何受宠。哼,她在父皇面前的确是个乖巧懂事又讨巧的好玩物,但她也仅仅只是个玩物而已。她最擅长的便是逞口舌之能,”他端着宁月心的下巴,让她对上自己的目光,“便是用口舌来侍奉父皇,她那张嘴,总是能将父皇的龙根舔得很舒服,让父皇欲罢不能。但这后宫里,会舔的女人可不只她一个。” 说着,他又开始亲吻宁月心的唇瓣,一边吻还一边问:“你是不是也很擅长?嗯?” 宁月心压着声音让自己的声音也显得尽量从容些:“殿下刚不是说你了解皇上宠幸每个女人的原因?” 酆庆安笑着捏了下她的脸,又吻了她的唇:“哼,你这张嘴也怪伶俐的。对,我会了解的,只是最近事多,还没腾出空来探究呢。但暂且不说你这张嘴,你下面那张嘴,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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