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鞍说是要想办法,可若是酆元澈真的当着酆元启的面开了口,那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吗? 程涟很快察觉宁月心的异样,立马问道:“心儿,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宁月心望着他,还是摇摇头,这种事恐怕不好对他开口,况且他只是个侍卫,这种事,他没法干涉。 程涟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心儿,究竟是何事,不肯对我说?” 宁月心只好对他说:“没什么事,大约只是月事要来,有点心烦意乱而已。” 程涟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可目光仍是落在宁月心的脸上,有些在意地打量着。 这时门口的汪顺传信道:“小主,魏太医来了。” 既然有别人来,程涟哪怕是光明正大也不好就留,很快便起身离开。出门时,他和魏威打了个照面,还寒暄了两句,并嘱托他悉心照料宁月心。 魏威和宁月心进了屋,依旧是照例先请脉。尽管宁月心觉得没必要每次来都诊脉,可既然他是太医,让他走个流程倒也没什么,便一直任他如此。 可这次魏威的脸色有了些变化,他不禁问了句:“心儿,你昨日都做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嗯?怎么了?”宁月心心中瞬间咯噔一下,生怕是自己的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 “你今日的脉象,比往日要好些。” “哎?” 难道是因为昨天做的比较多?说起来昨天的确做得多,先是被酆元澈强要,被他拉着做了好久,她说不准具体时间,但自己可是高潮了足有四五次那么多;晚上回来后,原本身体已经有些疲惫,可一见到褚槐鞍就又兴奋起来,和他做了几次……的确是比平常做得多一些。 眼看着她的男人越来越多,做的越来越多也是很自然的。如果魏威诊脉无误,难道说真的是做的越多对身体越好? 但宁月心还是什么都没对他说。诊脉之后,两人又是一番欢好,只是魏威时间有限,他还得去其他宫里,因此这一次只能草草结束,两人都觉得不尽兴,却也只能勉强如此。 傍晚,宁月心刚要关门时,酆庆安竟忽然来访。趁着夜色遮掩,他也愈发“光明正大”起来。 眼看着宁月心正要去沐浴,他便缠着宁月心,硬要和她一起去,宁月心拗不过他,也只好由着他。 原本小主们的宫室里都没有专门的浴室,每次洗澡都是让下人将洗澡用的木桶抬进房间,洗好之后再挪走。宁月心实在是嫌麻烦,便教人收拾出一个房间来,专门当做浴室,也免得每次都得折腾。 进了浴室,宁月心还得帮他宽衣解带,可衣服还没脱时,酆庆安那眼底浓重的欲望就已经遮掩不住。但他还是强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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