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嘞!”尼奥也是个嘴碎的家伙,一边cao弄着吽,一边叽里呱啦在说点没劲的sao话。看其他兄弟都没理他,只顾着唱歌喝酒,尼奥只得一巴掌打在吽的屁股上,臀rou抖得像果冻,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但尼奥这家伙确实不怎么重用,尤其是和前面的阿钊一相比,他就是一个银样镴枪头。在吽的身体里捣鼓了半天,任由吽怎么摇动身体、收紧肠壁,甚至吽都用上了最近才从同事那里学到的“必射”抽插频率,尼奥那根不软不硬的jiba就像是一坨死rou,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尼奥本人咿咿呀呀地叫着,很是享受的样子。看样子他就是个迟泄的废物。 但客人毕竟是客人,吽也没有脾气,只好试着蹲到沙发上,面向尼奥用骑乘式快速攒动rouxue刺激那根没用的东西。为了能进一步催动尼奥的情欲,他张开嘴巴,用那还带着尿sao味的舌头埋在尼奥的脖子上舔舐,不断地低声叫喊“客人好爽,尼奥先生好大“之类逢场作戏的sao话。 谢天谢地,吽的努力总算有了成果。尼奥最后在一阵不济的抽插中,可算是缴械了。然而量不大,甚至有些还是精块,黏在吽的肠壁上,不用手指抠进去还一下刮不出来。 不过客人五花八门,吽也不会因此有负面的情绪。只希望剩下客人都正常点。 不远处,两个鲁珀拍着沙发中间的空隙招呼他过去。他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似乎是一对双子。吽走到两人中间,左看看,右看看。 “一起吃。”那个看起来神情凶恶一点的对着吽撇撇嘴,“你不会说你吃不下吧。” “没问题客人。”吽看着两根压迫感十足的rou茎,却也照单全收,一手抓住一根粗壮的roubang开始轮流吮吸起来。 说是双子,两个鲁珀就连roubang都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无论是青筋和马眼的位置、包皮系带那颗小小的凸起、甚至是拨动的频率,都接近一致。 吽老老实实地吃着,雨露均沾。他将自己的口腔张到最大,手指环绕着兄弟俩的卵蛋做支持,两根roubang一起送进口中。两个guitou紧紧地挤压在口中,包皮互相刮蹭着,吽的口水和空气 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微爆鸣声,yin荡不堪。 两兄弟就连呻吟的时机都一样,让吽有一种实际上是在吃一个长了两根rou的鲁珀的错觉。rou茎被舔得湿滑不堪,两兄弟对视一眼,心灵感应让他们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眉眼锋锐一点的,对他勾起了嘴角,便坐回沙发上,“哥哥,今天我在下面。” “行。”只见那个哥哥将吽的身体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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