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处无人,何不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我必将感激不尽。如果还是让你感到尴尬了,没关系的。只要记得带上门就好。” 他的气息已经紊乱得厉害,怕是马上又要开始陷入狂乱。 这、这…… 吽在脑海中演算了无数种可能性。无论是选择帮助还是不帮助山,只要自己不联系外援,他都终必须要在这里度过激素高峰期。而解决激素过度分泌,最佳方案就是宜疏不宜堵。他明白这个道理——但思路中的那只小恶魔也在喋喋不休:“已经一天没有被cao过roudong,感觉已经忍不住了吧。正好有送上门的,为什么不要?” 只要结果好,过程不重要。把山当成桃源楼的客人,自己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 视线中晃动着凶神恶煞的一柱擎天,就连仅剩能够维持其尊严的一小段还往上包裹着guitou的包皮,也已经被yin水胡乱地打湿,在急切地请求着释放。 与其说是风月之地调教了吽,不如说是吽在欲望的本源找到了深处的自己。“鲤氏事务所的一个cao持有度的全能事务员”、“罗德岛的一位稳重可靠的精英干员”不是假,但“欲壑中一只闷sao而yin荡的佩洛”,这个标签更适合他。 吽从来不会拒绝一切要求,不过是因为他想要。 因此,他现在只剩下一个想法:“山先生,您忍耐一下。” 吽麻利地脱光了上衣,拉下自己厚重的特种军用裤,露出其中已经被rouxue中漏出的yin液泡湿了的后空四角裤。 “我马上为你服……解决。”吽的心脏跳得极快,差点漏嘴说出平时的服务惯用语。 山已经做好了会被拒绝的准备,却没想到吽竟然答应了下来。 讶异的心情没出现几秒,就被吽的阵势打断了。山看到对方那条紧身四角裤不仅是后空的,而且已经完全湿透,他又瞬间了然。 原来,看着沉稳可靠、战绩斐然的吽先生竟然也…… 虽然推测了大量可能性,但在褪下熟悉的任务服那一刻,吽的身体对官能刺激的意欲已经成为了终极目标,他已经进入了桃源楼头牌小高的状态。不需任何前戏,rouxue口已经完成了肌rou的放松与自我扩张,形成了近似飞机杯入口的形状;他万事俱备,正热切地等待着那股rou欲东风的到来。 ”等等……!”山紧张着想要说什么,但正在虚弱状态中的他很难稳得住体格跟自己相差不远的这名孔武有力的佩洛。一阵炽热笼罩,山的rourou被吽凑上来的rou屄直接吞进去半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山近乎疯狂地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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