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得比发作期的表现还要剧烈的缘故吧。” 山的话直接得让吽不知该怎么回话,他只得低了低头,用鼻子呼气尴尬地笑了笑。 “‘我们该死。’”山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嗯?” 山面朝窗外的斜阳,并没有看向吽,叹了口气开始自言自语。 “我的家族尚未没落的时候,我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过‘该死’两个字。但后来,我发现应该被毁灭的有太多太多,以至于,我宁可自己先摧毁自己。没想到,还会有另一个人也说出这样的话。” “我并不知道是什么让这句话藏在你的潜意识中,在那一刻说出了口,但我能感受到你的这句话,和我有着相似的能量。” “不好,不坏。只是单单感觉到我们应该早就消散在泰拉的空气中,应该化作比分子原子更小的物质,应该和命运毫无交集。” “但,我偶尔又会觉得,我们并不那么该死。至少在这片大地上我们命不该绝。还有要做的事,应该背负的责任,继续前行的路。” “这是也是我此刻的想法。” 他转过头,冰蓝的瞳孔中藏着比冰川底层还要深的隐秘和未言,却又是如此的宽容,广大,磊落,信念从未变质。 模棱两可的话,但吽知道他在说什么。言至于此,意仍未央。 人生际遇完全相左的二人,心里却都明白这句话、那句话的含义。 房间里又只剩下柴火燃点的声音,甚至越发的响亮。 山突然罕有地朝他笑了笑,“但应做的事有太多了——当然是包括了私人生活。比如说,安排我们下一次的……泄欲。或者应该说得更加接地气一些。嗯……cao屄?我没说错吧……希声?” 吽愕然,他忽然回想起甲板上第一次初见山的问候自己是怎么回应的。 和此刻的表情一样,呆望着对方走远。 这可不行。 他从鼻子呼了口气,拉起嘴角,目光爽利而柔和:“托尼,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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