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抽出来吧。毕竟还是有痛感,长痛不如短痛。”山咬咬牙。 吽点点头,伸出毛茸茸的大手轻轻按住山的茎底让其稳定,缓缓站起身抽离对roubang的挤压。顺着他的动作,肠壁的yin水从已经大撑的xue口滑溜地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因为吽的动作拉出一条条透明的细丝,悬挂着不讲道理的欲望。 山的伤口被软rou划过,忍不住要紧了牙关。 “嘶——”他看到吽担心的眼神,心中不受控制地一紧,“我还好。” 让他心情产生异样的是吽的眼睛。那种并非带有怜悯而是纯粹地关切,甚至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悲悯,像是平等地感众生之痛为普世而凄的某种独立的存在。他在高位的时候所见的总是敬畏和违心,在落魄期间遭受的是唾弃和无力的爱莫能助,在移动监狱一步一步排上高位的时候则是满眼的斗争和鲜血,就算是博士或者凯尔希,也不过将作为合作伙伴的尊重以及爱才之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 从来没有谁像吽方才这样,在短短的几秒,竟如此仔仔细细地扫视了自己全身,却又不带任何索求地回到自己的眼底。这和刚刚他二话不说就给自己献上yin靡雄xue的举动很不相称,却又符合他对吽的了解。大部分的情报来自他敏锐的观察力和本能的情报收集,他听说过关于吽,或者高希声的不少事情。 山觉得一个这样的雄性,已经达到了让他认可的水平。 小腹有明显的热感,他已经被这一番cao作点燃了,正处于渴求的时刻。 “山……先生。” “呼、哈……血液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激素造成的影响带来了更明显的波动。刺激yinjing……确实是传统的办法,但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没办法解决高潮的需求,也很难起到快速调节激素的作用。比起这些,我需要能够直接调用绝大多数超额激素的方式。” “所以——“山并没有太多的抑扬顿挫,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肃穆而稳重:“拜托你,进入我的后xue。” 吽以为自己听错了,眨了好几次眼。 “可能我说得不够明确,我想请吽先生让我前列腺高潮,这是最稳当的一种办法。” “我从来……没有做过上面的。”吽有些羞赧,这种事情算不上什么秘密。他认真做过调查,结论是对于什么Top什么Bottom之类的代称并没有很在意;习惯成为被插入的一方,不过是因为自己桃源楼的工作。再者,后xue被彻底开发后,总会有一种对“内容物”的渴求。这不一定是对性爱的依存,更多的是因为得知了后面着几寸的通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