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而紧包,全方位地刺激着每一寸根皮,尤其是guitou系带的部分绷紧得尤为夸张,直接让吽的马眼吐出几股难耐的汁液。 尽管感受到温热的掌心,山剩余的体力和理智却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唯一还通过本能维持着自意识的尾部,像是懂得独立思考一般,轻轻摇晃起来,竟然用末端勾住了吽的手腕,像是在渴求他赶紧用雄兽的尊严迎上他的欲望。 啊啊!这种极端的挑逗又怎么能够拒绝! 吽要脱下紧身四角裤,巨龟却卡住了裤腰的位置。他焦躁地用力一扯,裤腰掠过膨胀的rou峰总算褪下,但也勾着勃起的硕大犬根往下压,旋即便蓄势待发办甩在鼠蹊部,再急速反弹到山的翘臀间,带着前走液的湿润guitou拍打rou脉的声音,清晰可闻。 臀缝被重重地敲打一下,山感受到这根roubang明显的重量。 无论吽怎么一再强调自己作为下位专精的身份、怎么面对大rou就会后庭渗水瘙痒难耐,他自己也有着一根钜rou的事实不会改变。越过茎根是一丛橙白色的阴毛,往上延伸的便是在平时深藏不露的粗壮柱体,顶端的炮口正滴答漏出晶莹粘稠的液滴。明明身躯比山略小上一圈,但胯下的那根巨物却完全有着同等的大小,甚至在直径上显得更为粗厚,不留情地正高举着,老树根一样青筋和吽随和温厚的面容完全不搭,像是恶狼一样高举着头颅咆哮。 这么看来,无论是前方的雄根还是后面的雄xue,吽的性器都保持着能够轻松冲向男欲绝顶而存在的。 就在这时,山拽住铁链的双手颤抖,勒住手腕的铁链自然是更加紧了,带起一阵金铁之声。他是在借力,想要将自己的臀部往上微微抬高。他已经等不及了,亟需外力刺激前列腺。 吽一手握住roubang,将guitou从臀瓣靠近尾椎的部分慢慢往下压,直直抵住山已经大开的肛口。比起自己的guitou,对方的xue口显然漏出的汁水更多更浓厚,已经稠结得像是人造的润滑液一般鲜亮而扎实,完完整整地润湿了那一开一合的紧实rou孔。 吽再也不忍了,手指扣住山的xue口,将自己的yinjing送了进去。 近似泡澡时候活水流过的暖流席卷了他的下体,但却包裹得严实个成千上万倍。“唔!!!”吽纵情地深呼吸一口,他熟悉自己的rouxue,熟悉男人们的rou竿子,也知道他们在一起结合会发生什么样的yin行荡事,但确实是第一次自己感受上位的味道。 这……这*龙门粗口*的也是同样的,太要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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