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彻彻底底的jiba套子、yin欲的废弃站。 但出于对尊严、达理、和平主义的追求早已刻入骨髓,越想象这样不堪的场面,加之自己确确实实正被铁链捆绑而下xue受到入侵,这样的想象只会让他内心的背德感越发备受拷问,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几近勃起似的毛孔直立。 “我看到了,我的阴毛、我的狗毛,全都湿了……现在还泡上了你的sao水澡……全都是你这只sao老虎……托尼……”吽也不知道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了,他只觉得自己应该这么说。 几乎阴暗得看不见的光线下,背对着自己的山正将双手撑在湿滑的腥臊水野中,以结合处为主轴没分寸地耸动着,以两人的体液为润滑,正在持续地接受这大roubang的严刑拷打、深进浅出,是不是还有一些白泡从翻出的软rou中被挤出,一次又一次地粉刷自己的鼠蹊部和茎周。 两人的汗不受控制地流出,在皮肤和毛发上甩动,顺着毛梢被甩落yin水洼泽中;而吽在掌握了节奏后也会为了加快抽插速度而扶住山的壮腰,又无形中将两人混合的体液抹回身上,好比自然的循环、又是欲望的循环。 埋在山的体内,那颗硕大的guitou,正在无私而无情地凿弄着,一遍遍地戳动着它往底线挑战。 但究竟自己将他什么模样了呢? 他只能听到水声——自己躺在yin水洼中的拨弄声、jiba搅动roudong的泡沫声、身体相撞汗水飞溅的噼啪声。 “我想知道你现在的yin荡……模样……”吽舌头耷拉在嘴边,气喘吁吁。 山全身想被电流划过。 他巴不得伸展全身的肌rou让对方加倍狠cao,将自己变成肌roujiba杯。 “想看……吗?” “……想……”吽毫无犹豫,他现在只想要更多。 “想看吗……?” “想、想看……”不明白对方再次确认的目的,但毫无疑问。 “想看吗?” 吽正想要不厌其烦地重复第三次,却没想山低声补了一句:“希声?” 弦断了的声音十分明显,以至于交合的水声都被掩盖了。 “啊啊啊啊!想,想看!哈、哈啊……想看托尼,想看安东尼·西蒙,想看你被我cao成sao老虎的样子……但我也成了对你狠cao的sao狗,我们不该死吗?!” “太yin荡了,我从未想过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娘的,jiba被你夹扁了……我堕落了,我明明拯救了一些人,但也辜负了很多人……不该死吗!啊、呃啊……好爽……” “没种的狗,正在把这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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