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中的物体错开成两道相互重复的残像,一边机械地褪下面料挺拔的特制西裤。 灰黑色的运动内裤,此刻已经被液体蒙了一片,反光的深色,不需要掀开内部的帐幕,都已经将内部的狼藉昭示得明明白白。 鼠蹊部上的毛发与表皮盖住了底下的血管,但传来的搏动却是如此的清晰。 血液的流速像是越来越快,直至到达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循环速。 山的吐息已经开始附着上欲望的粉尘。 他不想急躁,但是本能在催促他立即解放受激素影响最大的、雄性的rou根。 随着巨大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中逐渐膨胀到一个怖人的尺寸,山将手覆盖其上,开始了自渎。 他掀起碍事的衣服下摆,将其扯到脖颈后方,然后将覆盖了一半guitou的包皮用手指扯下,又捻着向上taonong,把自己的包皮当做自体的便捷飞机杯,这是最快获得快感的一种做法。 不一会儿,透明的yin液就已经顺着尿道口缓缓流出,打湿了山的指缝。 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从guitou到茎体,不断地触摸,不断地刺激,追求快感以最快速度攀升。 山强迫自己回想那些放荡的yin行。他cao过多少同在监狱的多汁男体,又让多少根rou棍狠狠地捅入肛门,他统统记得一清二楚。他只希望好事不多磨,尽快结束来自基因的这场闹剧。 包皮和冠状沟积聚的粘性液体反复接触、摩擦、被挤压着黏连,在暴躁生硬的撸动下狠狠被扯开,加速了yin液风干的过程。 臊水刚刚形成薄薄的一层泛白的薄膜,马上就被拉扯的动作掼得撕裂开,像是在男根上结了霜。但源源不断的精水再次流满rou龟系带沟壑茎体,这样的循环将会继续。手自带的热量和摩擦形成的热量,两种能量在山的jiba上通力合作,把灰粉色的roubang变成了一根浓烈男栗树,正在恣意地喷涌着荷尔蒙气味的花蜜。 yinnang在这样的刺激下缓缓收缩,紧凑地包裹住两颗虎卵,夹着他们上升到顶住皮下茎根的位置。旁边直通输精管的两节附睾也跟着上移,颤抖着搏动,快马加鞭完成着储精送精的准备工作。 气味越发强烈刺鼻,飘散到山的脸上,对于他来说,想要快速手yin射精难度不小;身体特性决定了他在性快感方面的耐受度更高——虽然同样意味着可以亵玩的程度更高——但此刻却显得非常碍事,令他焦躁。 不一会儿他就已经浑身都是汗水,给毛发黏出了一缕一缕的毛结,毛梢部分滴下的水滴打在地上,水分风干后只剩下跟着排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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