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反复搓动,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快感。 和戳动不一样,这根增生对前列腺的作用是扫刷。就像是体内有一个欢快的小刷子,正对着敏感的软rou搔弄,任谁都会爽得心慌又心颤。 孑扭动着自己精悍的雄躯,挺动自己的腰杆重新加快了rourou的抽插速度,配合起增生在体内甩动的节奏,往绝顶的尖峰冲刺。 “唔————!” 脊椎传来万虫蚀骨一样的酥痒麻痹,脑中只剩下高潮一个念头,孑再也无法支撑颤抖到极点的身体,双腿一软跪在沙滩上,rourou斜插在海嗣飞机杯中,仰起脖子接受肠道里传来的电流,挺动着享受xue中那些刺麻的感触和终点处刮擦自己马眼的疼痛与快感共存,硕大的铃口中一泵一泵,将腥臭浓郁的种精填满软xue内部。 他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在沙滩上,浑身的汗味和腥臊的雄臭回荡在身边的空气中,久未恢复过来。 布满粗茧的手扶着那沦为了种壶的喷吐者头部,自己rouxue中的那根海嗣增生也跟着秽涩地晃了晃,孑意犹未尽地看着那几个还未处理的海嗣头部,还有远处虎视眈眈的那些低等海嗣,眼睛亮了起来。 夜晚还很长,自己留给这根异变的roubang发泄的时间还有很多。 …………………… 天渐渐亮了,海平面上撒下了温暖的金光。浪涛再惊骇的伊比利亚的黑夜,也总有太阳升起的时候。 在沙滩上散落的已经不只是一开始尝试过的滑动者、狂奔者以及喷吐者,还有其他几种低等海嗣。看着它们无不洒满了自己的浓精,孑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嘴唇。 ——没想到还没射够。也不知道那些高等级的海嗣会不会能不能cao得更爽。 看来下次应该再延长申请逗留的时间。 …………………… “孑先生久等了!研究顺利吗?”见行者拉着一个公文箱匆匆赶到,明显从实验室带走了许多资料。而手上则是提着两个纸袋,上面有着民族特色的印章。 他从纸袋中拿出一个杯子,原来是特地买给孑的伊比利亚特产荸荠水。 “谢谢。”孑接过荸荠水灌了一口,清爽甘甜的香气让他被雄臭涂抹的识海恢复少许清明,“有重大发现。” “哦?!”见行者将罗德岛制药的小标旗挂在候船区,“方便和我介绍一下吗?我在医学实验室也见到了不少的海嗣相关资料,都是我在拉特兰从来没接触过的内容,让我很感兴趣。” “可以。”孑隐去了自己jianyin海嗣的经历,简单介绍了海嗣目前预测可食用的部分和粘液在高温下的塑形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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