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地晃。 “啊~啊啊~,师傅,啊啊~,好热~,好快,啊哈~~~” 无法形容的爽利也是真切的,反而承得筋脉的热胀不那么难受,双重刺激叠加下,白降犹如水做的,泪水狂流,下方yin液狂喷,汗水也是冒个不停。 床榻上的两具rou体,黏糊糊的上下叠在一起,误打误撞地做着最为原始且私密的情事,啪啪啪,干得好不热烈。 清源抓这徒弟饱满的奶rou,一直未撒手,反倒把人抱着更紧,锁在怀中尽情jian弄,火热的rou柱一遍遍深捅yin洞。 身下的娇人越是求饶,他的动作越是野蛮,颇有脱缰野马之势,一下下累积而起的快感,拉都拉不回来,只有更为大力的撞击,才能发泄爆炸的yin欲。 这可苦了初次承受性爱的白降,作为修仙体魄,这点撞击当然不会受伤,但长时间激烈的冲刺,被陌生的爽利大量冲刷,作为狐狸,再能享受,也无法负担住短时间海量的刺激。 “师傅~师傅~,我要死了!” 白降哭着呻吟,她真真感觉自己身子骨快被师傅撞垮了,双腿之间的rouxue遭受大roubang无数次来回摩擦后,好像失去了知觉,热、酥,现在到了麻。 不过即便麻,在那麻的尖端是摇摇欲坠的酸,如同单腿踮脚,站在悬崖边,随便一个风流,就能将她卷入深渊。 绷直的小腿,时而会被cao得勾起,时而拍打床面。 原本抓皱了床被的小手,反手改抓男人,小嘴可怜地尖叫,“师傅~,啊啊~师傅,不要了~,啊哈~,不要再捣了,啊啊~啊啊~,师傅,你在虐杀动物!” 汗水使得皮rou滑溜,白降只抓到了清源的发丝,遭遇狠cao的情况下,下手没轻没重,拉得清源头颅下落,贴上哀叫的小嘴。 猩红的瞳孔望着近在迟尺的可怜狐狸,男人张嘴咬了上去,心想:别叫了,射出来就放过你。 “呜呜~嗯哼~” 唇瓣的刺痛让白降的快感陡然飙升,她的身子仿佛天生适合这粗暴的yin欢,哭着舔了舔嘴边的唇,委屈但又痉挛着,被灭顶的海浪瞬间冲翻,泄得欲仙欲死。 娇弱的花朵喷出大股动情的春水,浇在guitou上,烫得清源也是不住哆嗦,舒爽的滋味从尾骨一路蔓延到心头,甚是蚀骨销魂。 嘴边的软舌,令人心动,他微微松开牙齿,贴着软乎乎的红唇厮磨、亲吻,实际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安慰到了百般蹂躏的女体,白降觉得师傅果然失智了,竟会亲自己。 她这头长年在山中修行的狐狸,偶尔下山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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