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视线锁定的白降,宛如诈死的鸟儿,直挺挺躺在那,任凭男人撞弄,秀眉略微拧紧,压抑的声儿,实在压不住了,才敢透出一点。 脑中胡思乱想,师傅这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捏揉胸脯的大掌,看似温柔,却像一把屠龙刀,架在了她这只可怜的狐狸脑袋边,双腿大张,中间本就湿漉的峡谷,又被连续不断地捅干。 一连几十下,师傅的下身会抵着她的腿心,上下左右或转着圈的研磨,黑色粗糙的毛发扎得敏感的花唇和阴蒂,连连颤抖,酥酥痒痒。 第一次看到这团黑色毛发时,白降心中还感叹,原来师傅也有皮毛的,但人修好像不比他们妖族的多。 不过,此刻的她,像一只飞不出师傅手掌心的小麻雀,肚皮被rou柱顶出一个显眼的凸起,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捅乱了,可师傅视线一直紧盯自己,如同被锁定的猎物,毫无生还可能。 师傅的rou棍子好粗好长啊~,几乎撑坏她的身体,xue口磨。 深处长得像大蘑菇头的顶端,反复戳弄rou壁,中间这段粗滚,旋着圈,又磨又蹭,小巧的下颚忍不住上扬,眼眸溢水,眼珠上飘,口中呻吟声不休。 脚腕绷直,实在太舒服了,下方的花口,春水绵绵。 “嗯~” 胸前一疼,师傅似在惩罚自己的分心,白降可怜兮兮地转回目光,复而跟赤热的视线对上。 只是她的眼尾扫红,目光柔情如水。 看得清源脑子炸疼,深入宫xue的guitou感到一股热流喷洒而出,他没有停下,反而忽然疯狂挺动腰身,不给身下的女人喘息的机会。 在她高潮时,依旧横行霸道,cao干着使劲吸咬自己性器的yinxue。 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下方撞击的rou响一次比一次响亮,心底暴露的欲望,让他极度想要cao坏她,弄坏这个yin乱的xue。 在她高潮时,故意不想停下,想看看她更多失控的模样。 如此浪荡,清源恍然想起不久前的困惑,无法确定自己的徒儿是否成年了,现在再看,果子早已成熟,且吃起来相当美味。 禽兽不如,是他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饶了我,师傅~~~” 起先,白降不敢开口大声yin叫,但随着越来越强劲的浪潮,容不得克制,高潮之际,师傅仍旧把硬粗的大rou棍疯狂进出,狠插自己xiaoxue,紧缩的rou壁反反复复被碾压捅开,爽得她合不上嘴,yin声越来越大。 结合处下方的地面上,一滩一滩的水全是yinxue喷出的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