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起,尾巴尖尖便勾着清源的手臂扫动,被摁住把玩,难以抑制的麻酸,隐秘地窜入xiaoxue。 师傅不喜她化成人形,靠他身边打坐修炼。 话是这么说,隔壁小娘子的叫声消停良久,月夜回归宁静,白降同往常,无数次不听话地转为人身,悄咪咪趴在宽敞的怀抱中。 没了厚实的皮毛,与师傅接触的感觉更为真实,许久前,她就喜欢这种触感,原来这算夫妻之礼。 懂了一点皮毛知识的灰白狐狸,“灵活”地运用所学。 脸颊贴着规律跳动的心脏,暖烘烘的热流熨着面皮,嗅着师傅体表活跃的同属性气息,似有一张大网,无时无刻保护着她。 如今,这种安全感令她蠢蠢欲动,侧身依在他的怀中,双臂向下,轻轻抱住结实的腰杆,半边身子贴上温热又硬烫的肌rou,体内冒出小团火,烧得她痒意肆意。 两人这样的姿势,白降侧坐,坐得深,侧臀便贴上了清源的耻部。 白降扭动的第一时刻,他就注意到,不知这小狐狸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不过怀中的人越扭,越发不对劲,忽而一团极为软乎又绵软的rou球磨上心口,他脑子一空,肌rou径直绷紧。 以往师徒之间的肢体接触,不是没有过。但一个单纯,只想蹭蹭人;一个不以为意,觉得狐狸还小,习性罢了。 但,至从知道两人发生过不可描述之事,一样的动作,已经悄然质变。 三日前窜入识海的幽香,未曾散去,无法驱赶,也炼化不了。 现在,被徒弟的酥胸一磨,清源暗道自己修行不到家,她是你养大的徒弟,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胸膛反复被软rou磨弄,又柔又烫,心口仿佛热化了,类同狐狸绒毛的软,但又远远胜过。 理智被道德无情鞭笞,整个人却像被施了定身符,推不开人。 熟悉的幽香再次飘来,无视他的抗拒,直抵识海,跟遗留在这儿的旧香,里外联合,蒸热了他的血液。 清源未料到,白降突然发情了,性器无可奈何地给紧贴的rou臀磨到充血,胀到极大。 狐狸精,名副其实。 湿漉的唇瓣从锁骨,吻上嘴角,他终于睁开眼,不得已叫人:“白降……” 身上似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钻入她的骨头缝隙间,肆意践踏筋rou,令她好不安生,汹涌的痒意壮大了她的胆子,一口在男人的唇角,啃出一个牙印,与娇娇柔柔的外表,截然相反。 刺痛让清源清醒,给人弹了一个脑瓜崩,按住自己嘴角,瞧迷迷糊糊的人,活脱脱跟个蚕虫一般,不断蛄蛹。 但这小惩罚,并未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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