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催眠一次,催眠第二次,自然不在话下。 龙以明手指骨节顶开湿润的rou壁,三根指头不同方向的伸展,用心地勾挖水渠,直到指间覆满汁液。 从逼口扯出,拉着三、四条银丝,在文远面前把玩,时而把手指重新捅回逼内,时而把这些黏液,抹在嫩白的大腿内侧。 看得文远支支吾吾,手背留着挂完点滴的白色胶带,微微抖动中,翘起一角,“老师,这样,这样,这样会不会,太越界了?” 同样是手背,龙以明摔打女学生的逼口,啪叽一下,发出yin水与rou粘连的yin声。 “啊~啊~啊!”捂着嘴,低头蹙眉的白降,小声yin荡地sao叫着,瘙痒的阴户口被重重地捶打,震入花道的余波,荡得深处媚rou生香。 “会吗?这儿只有我们三人,如果不是老师帮你们堵住可能造成大错的rouxue,万一荷尔蒙失控,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怎么办?” 龙老师给男生灌输着没有自己介入,他们俩小年轻就会发生关系这种糟糕的事的观念。 啪叽、啪叽、啪叽,一下一下被持续鞭打,sao逼的快感逐渐攀升。白降腿间的yin水越流越多,甚至每一下鞭打,文远都看见水花的溅出。 “我,我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老师当然知道文远是个好孩子,主观意志上不会做坏事,但,性荷尔蒙是个伪命题,一旦它主宰了大脑,对谁都不好。防御课上经常提及这个知识点,虫族可是将人类这个缺点利用到了极致。” “故而,这三天,还是老师主动干预,我们因为虫卵才隔离,更应该注意这方面,万一被虫族钻了空子,不敢想象,你想跟你同桌那样?” 一番言论下来,文远一点点被说服,赶紧摇头:“还是老师想得严谨周全,是我私心作祟了。” “没事,你们还跟孩子似的,需要成长。我身为老师,你们又是我的学生,这种事情,肯定不能放任不管。” “嗯~,嗯哼~,老师~”,她直接在龙老师的手上发sao了,阴蒂总是在四、五下的鞭挞中,才能得到一回的重击,十分不满足。 “坐老师腿上吧!” 龙以明万般不客气,拉下病号裤,放出了赤红高耸的硬jiba,用女生的yin液上下撸动,润滑着形状可怕的yin物。 “等等等一下,老师,你怎么把性器掏出来了?”本来躺着的文远,立刻用胳膊支起上半身。 “诚然是让白降同学,坐的。” “坐……坐的……怎么坐?”脑神经几乎打结的男生,视线在抬腿预备落座的白降和撸着粗壮性器的老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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