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表情,但也不喜歡看她與那些男子親密,便發出劍吟,她竟聽懂了。 「原來如此,劍....劍哥哥,劍郎君,你怎地這麼傻?你每日伴我,寸步不離,他們卻只是我用過就丟的工具罷了,哪能放在一起比。」她嬌嗔。 就沒有別的辦法嗎?他又問。 「我修這門功法,若不持續採捕,會反噬經脈的。」她一反勾魂攝魄的媚態,認真地對他解釋。 他想了想,便要求自己也要有相同待遇,每次她與他人苟合後,要洗淨身子,與他共寢。 「那有什麼問題!」她欣喜地道。 於是之後他夜夜被溫香軟玉包圍而眠,幸福樂意中又有種說不出的不滿足,有時晚上便不安分地在她懷裡微晃。 「劍郎君,睡不著嗎?」 她像是察覺他的躁動,用手輕緩地撫著劍鞘,他沒睡,但他又不想跟她說話,似乎那躁動正是因她而起。 當他還在試著弄明白自己的煩躁何來時,突然感覺到一陣濕熱,卻是她將他抽出來,用那帶著幽香的小嘴兒親吻他冰冷鋒利的劍身,還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舐著,他雖然震蕩不能自持,但又怕她被劍鋒劃傷,便以劍吟阻止她。 「你現在是不是舒服多了?」她抬起頭問。 他用靈識燃起燭火,看到她的容顏在昏黃中嬌柔順服,毫無平日誘惑男子的艷麗張狂,一時記起平日那些男子的歡好動作,叮得一聲飛劍入鞘,劍柄掉頭抵住她嬌xue輕研重磨,惹得她驚叫連連。 「啊!你想跟我做那事!不、不是不行,可....啊!啊!」 待他進入她身子後,那絲躁意便煙消雲散,原來他是想看她在他身下承歡啊!這晚,他抽插輾轉,她花汁浸濕整張墊被,洩了無數次,紅著臉癱軟著身子摟他而眠,他的劍柄卡在她豐潤香軟的乳溝中,入鞘的劍身被夾在她白膩柔滑的大腿間,當真是心滿意足得不得了。 「好哥哥....昨夜你要入死奴家了。」 她翌日又羞又喜地咬了他一口,他感覺不到痛,只有甜蜜。 後來她夜晚與他雲雨,白日也會愛憐地親吻他,還精心保養照顧,他也將她的安危擺在第一,從未讓任何人傷過她,這樣的日子過了十年,她突然打包行李揹著他踏上旅途。 我們要去哪?他問。 「我要去少林寺尋那《易筋經》與《洗髓經》修練,這些年來總怕打鬥會損壞郎君你,採捕時不願鬧出人命結下怨仇,還要耗時引來男子交合,我實在累了,不如洗去媚功也罷!而且....那些男人沒一個比郎君硬挺,更沒一個比郎君持久,自跟郎君相好後,我已.....」說時眼波流轉,神態溫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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