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仿佛获得了重生。 东堂在被围起来的瞬间就举起了双手,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投降。” “……明智的选择。”话是这么说,野良倒是充满了遗憾,他倒是想看看所谓的咒术师,要如何染上普通人的血。 “那么各位,今天就是新人了哦!”野良愉快的朝众人挥手,如断线的傀儡般人群散落一地,“请跟我来。” 野良丝毫不在乎死光了的教众们,甚至心情很好的倒了酒,而东堂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死敌的姿态。 “要喝点吗?”野良端着古朴的碗,站到了东堂面前,毫不意外的被拒绝。 于是他喝了整碗的酒含在嘴里,凑近欺身吻了下去,酒水只有一开始的偷袭成功渡了些许,随后便全洒在了胸前,酒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来不及擦拭,东堂就反应过来酒有问题。 这个诅咒师的酒,呼吸都有毒,恐怕连血液都一样。 东堂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现在的他可以战胜比自己更强大的敌人,身体兴奋的要命,无论是战斗还是zuoai,都变得急不可耐。 于是他拽着野良的衣领,继续了刚才的吻,野良对此熟练得很,很快就变成了一场舌尖上的追逐战。 不止是体液的吮吸,连呼吸也要夺取一般,野良几乎难以维持主动权。 反而是东堂先放开了他,正如所料,催yin的同时他的力量也在变强,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但幸好来处理的术师是东堂,作弊一样的快速变强对他实在算不上什么诱惑。 真正危险的反而是,他来之前抱着必须杀死野良的觉悟,然而他不仅没有了敌意,现在甚至产生了野良也不错的想法。 野良的手指落在他赤裸的胸前优雅的像弹奏钢琴曲,酒液随着指尖被涂抹的面积更大,肌rou放松下来的胸部,柔软的比一般女孩子的还要大。 东堂闷哼一声抓住了他的手,那些液体沾染过的地方变得过分敏感,身体变得相当不对劲。 然而野良就算被抓住了一只手,另一只也停不下来,手在刚滑进人鱼线的时候就被控制,随即便抬起腿,用膝盖卡进他的大腿之间。 “哎呀,这可真是备战状态了呢。”野良嬉笑着蹭了蹭那隔着裤子都能看出水色的硬挺,整个人都被东堂摔到了沙发上。 野良有一瞬间的惊愕,东堂的动作不知为何没有被防御,但很快他就要面对一件更糟糕的现实。 “果然如此……”东堂咧开嘴,“只要以zuoai为目的,一定程度上的动作都能打到你。” “接下来,我会cao死你的。” “什、”野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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