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嘴角抽搐了两下,冷声道:“还不是一样……喂不饱你。” 你喜欢黎深这般吃醋的模样,继续逗弄他道:“我也榨不干他啊……不然你怎么还能射的出来呢?” 黎深没接你的话,下身依旧一下下的挺送,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体酥麻的快感麻痹了你的痛意,直到鲜血从你侧颈滑落,啪嗒滴在黎深的嘴边,你才意识到脖子上的伤口不容小觑。 “咬伤了他的女人,帮我道个歉。”黎深用舌头舔去了唇边新滴下的你的血液。 你突然从黎深的眸中看到了一种危险的神色,就好像冬夜中饥焰中烧的野兽忽然睁开双眼。 你想要反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下意识的想逃离可是猝然间被身下的男人抓住喉咙,那一声脆弱的尖叫被男人的手指硬生生卡回了嗓子眼。 黎深抓着你的脖子将你上半身拎了起来,侧颈的伤口再度裂开,鲜血溢出了黎深的指缝,几道猩红的血流沿着他青筋暴起的小臂淌过,在他胸口的洁白纱布和医用绷带上绽开血花。 你双手拼命扒拉着黎深的手,似乎不这么做他能用一只手将你勒死,他或许真的可以,只要他想。 你望向椅把手上挂着的、长短不一的被剪断的绷带,喉咙中勉强挤出几个字眼:“什么时候……解开的……” 黎深慢条斯理的将手术剪刀放回边桌的铁盘内,这才看向你,唇角勾着说:“不是你故意留了一把剪刀给我的吗?” 黎深掐着你的脖子将你拎起至半空中,你能感受到他肿胀的巨大guitou顶着你的下腹,一路碾过阴蒂和xuerou,抵上你早已湿糊不堪的xue口。 “我现在可以cao你了吗?我浪荡的主人。” 野兽的声音里一点哀求的意味都荡然无存,就连微微颤抖的尾音也是嗜血的、兴奋的。 黎深的两条腿还被绷带捆绑着,可他暂时还没有将它们解开的必要,膝腿大开的角度反而方便了他行交欢之事。 你们二人之间的地位已经全然反转了。只要他想,他能抱着你在他身上cao干到昏厥。 你猛然间意识到,这场性爱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女上男下,黎深随时可以用冰封住你的手脚,也随时可以幻化出一根尖利的冰棱刺穿你的下体。 只要他想。 所有的哀求、讨饶,楚楚可怜,都是诓骗和手段,为的是你的怜惜和放下戒备,然后趁你不注意时一举反击。 黎深学坏了。 他学得也太快了。 黎深一手托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掐着你的脖子将你整个身子按了下去,未经开拓的窄xiaoxue口突然被硕大的rou冠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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