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你控制不住又喘息出声。 身体像是yuhuo在烧,尾椎骨莫名发痒。 “……”你好像听见了他唇齿间漏出来的哼声,压抑着般轻轻又不甚明显,你垂下视线,他皱着眉。 指节蹭上他的眉峰,“唔嗯…”他的手却又凑到你的颈间,你仿佛根本不记得自己刚才被掐得呼吸都被支配的样子,又或许你觉得无所谓甚至有些喜欢,你动了动身体、几乎坐在他身上,将脖子送到他手里,靠得越来越近。 而他的手直截了当地抓住了你的弱点。 啊、没错。 他**把你的易容给掀了。 他怎么这么熟练,你喘着气呆愣在原地,看着他把东西向后面随意这么一丢。 “呼…”你先被摘粉毛再被掀面具是吧,有事吗两位哥哥jiejie们啊—— 莎朗会帮你易容得更完美可琴酒他可以吗?! 啊? “…、要弄回去超麻烦的好吗?”被迫露出本来样貌的你人都还坐在他身上,脖子上被掐得几乎发紫的红痕露出来,眼尾晕红一片连着脸上也红彤彤一片。 他的指尖仍旧冰冰凉凉、蹭过来按上眼周,你觉得眼睛都被压得酸酸涨涨,微微闭上眼、“哈…”他又摸上轻轻颤着的眼皮,仿佛隔着层皮都要用力按到你眼球似的触感让你的睫毛也不自觉哆嗦起来,泪水自眼角滑落。 “痛…”被按着一只眼睛睁不开的感觉不太好受,眼泪沾湿一片、眼睫都要凝在一起了。 你拽住他的手拉下来,眨眨眼挤出几滴泪才将面前勾起唇角笑起来了的人看得更清楚。 虽然那不是世间普遍意义上可以被称之为美好的笑,甚至完全相反——那就是神经质般疯子一样的笑吧。 他笑得挺猖狂,像是要将你吞吃入腹,“张嘴。”不是闭嘴就是张嘴,你都不知道好朋友他是不是词穷了,开始怀疑人生。 可你看着他,心甘情愿听从他的话语、顺着他的意,启唇间不经意尝到了眼泪的咸湿味道。 “唔嗯、…”但你没想到他的手指突然堪称粗暴地贯进来,一下子捅进深处近乎抵到喉咙口、“呕、呼姆…”你几乎立刻想起了之前醉酒后返上来的酸意,你可不想真的吐在他的身上啊—— 你哆哆嗦嗦用力拍打那硬邦邦的手臂,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泪意上涌,眼前又一片模糊,那两根手指却在你的口腔里激烈抽插起来,干到更深处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恍惚间你居然还诡异地觉得有一丝爽。 ??? “唔噗、呼…”他好像全然不顾你几乎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惯常握枪的手掐上你的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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