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喊停。” 陆煅先试探着抽了一下,陈昭荣叫都没叫。 她不满足。 要再痛一点! 陆煅果然懂她,下一皮带就抽在她的兴奋上。 陆煅试了几下,找到陈昭荣适应的力度,她用皮带抽抽腿根:“打开。” 是要打那里吗? 陈昭荣当然接触过这些,她也一直期待着,只是她不敢。 陈昭荣依言打开腿,陆煅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抽下,陈昭荣叫了一声。 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做出生理性逃避,但是被陆煅死死禁锢在床上。 陆煅是驯马的。 陆煅一点也不像普通的富家小姐,她仗着自己底子好不喜欢护肤,皮肤黝黑,双手因为常年卧缰绳而有老茧。 她喜欢骑马,大腿和腰腹极为有力。 现在,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一条腿压在她的腿弯上。 陆煅合她心意。 她又抽了一皮带,打在她的大腿内侧。 陈昭荣弹动身体,又被按回去,她很喜欢这个过程。 这种被掌控的过程。 陆煅又一皮带抽在她的xiaoxue上。 “疼...” 疼是真的。 爽也是真的。 陆煅的身子压过来,附在她耳边问她:“我刚才说什么?” “我可以随时喊停。” “你刚才喊的是停吗?” “...不是。”陈昭荣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不是,那你喊什么?” 陆煅抽在她的背上:“你刚才喊得什么?” 陆煅后来说:“陈昭荣,你比我疯。” 那时候,陈昭荣说:“你就这么点力气吗?” 她想要疼,她渴望疼,只有疼痛能让她感受到在活着。 但是陆煅没有被激怒,陈昭荣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她是演员,要养身体。 这细皮嫩rou,真要下狠手,撑不了几皮带。 陆煅想了一下她明天要演的戏,下一皮带继续抽在腰间。 这rou多,打着不会受伤,也不会妨碍明天的工作。 陈昭荣对情感极其敏感,不然也不会受困到自我折磨,她知道陆煅在思量些什么。 她突然开始疼了。 陈昭荣咬住软枕—所以她不想让陆煅失望。 陆煅没尽兴怎么办? 陆煅似乎是察觉到了,因为那种反抗在消失。 陆煅享受的就是掌控与屈服之间拉扯的过程。 她换了个指套,伸进陈昭荣的xiaoxue里。 “陈大演员,就这么喜欢?” 太湿滑了,她的手指甚至差点滑出来。 陈昭荣偏头咬着软枕不肯说话。 那就陆煅说:“真要说是第一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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