堑长一智,自然没有下次了。” “衣食住行,你如何样样cao办?” “有我爹留下的那笔钱,这些也不是问题。” “女子总有一天是要成家的。” “女子要不要成家且先不论。说句不好听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灵素不敢肖想富贵,只求一个知根知底、贴心贴肝之人相濡以沫罢了。您贵为将军,何必像个媒人似的?萧将军,我知您已好话说尽,是我赵灵素不识好歹,您再不用劝我了。” “……” 萧戟瞠目结舌,只恨自己多长了两只耳朵,他怎么没早点找个由头避开呢?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萧延康也终于变了脸色,皱起乌黑剑眉。 这都是些什么话,小小年纪竟能此般镇定自若地谈论起男人来! 赵灵素不敢看对面男人越来越黑的脸色,也不给他训斥自己的时间,一鼓作气道:“将军今日能把这符牌带来,已是帮了我大忙。灵素不便再叨扰将军,待我这几日找到容身之地就搬走,您真的不用再替我cao心了。” 萧延康面色彻底沉了下去。 ……自己怜她孤苦伶仃,竟是错了,倒惹她唯恐避之不及。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寒山寺三年,竟能养出你这样的脾性……你既有这般能耐,我看,萧铳这桩亲事不结也罢!我言尽于此,赵姑娘,你好自为之吧。” 语罢,他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眼风也未扫过灵素一下。 萧戟也紧跟着转身,听这姑娘在身后道:“恭送将军。” 他心想:如此玲珑剔透、万中无一的好颜色,怎就是个榆木脑袋呢?不过,昨天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 “昨日究竟发生何事?” 将军府,萧延康靠坐在降香红木太师椅上,低头撇了撇瓷白茶盏中漂浮的翠绿茶叶。 萧铳立在书房中央,面色怅然若失还带着困惑。 他刚刚得知灵素拒绝与自己定亲的消息,心中不解。 他并非挟恩图报,只是灵素姑娘被那yin贼轻薄在先,自己营救时也窥探了一丝春光,她晕倒前也见到了自己。如此一来,她同自己结亲不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吗? 难道,她看不上自己? 萧延康扫了眼一脸郁闷的下属,开口道:“瞧你那点出息,大丈夫何患无妻?” 萧铳嗫嚅。 “你还没说,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萧铳知道此事是瞒不过去了,只好将前因后果都详细说给萧延康听。包括钱庄偶遇、他如何发现不对、又如何处理了那采花贼和周叔的尸首,而含糊略过了自己赶到时的所见——只说自己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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