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夸奖。“ “想尿了,可是不想起来。“男人略带着撒娇的说。 莺儿立刻道:“爹尿在贱畜的狗嘴里吧。“ 男人脸一黑道:“又没大没小,该怎么说的?“ 莺儿磕头道:“贱畜该打,应该说求爹爹赏仙水给贱畜喝。“ “这还差不多,自己钻进来喝。“ “是。“莺儿跪近床沿,将头伸入被中,被子里又黑又闷,透不过气,她又怕自己的腌臜气会吹到主人身上,让主人不快,故而屏住呼吸,用舌头探到主人的性器所在,叼下主人裤子,张大嘴巴,把主人的几把牢牢含在嘴里。 男人等她含稳了性器,便放松了括约肌,哗啦啦的尿水又腥又急,直往莺儿嘴里射去,莺儿滚动喉口,拼命吞咽,只怕漏出一滴来,弄脏主人被子。男人却不管她能不能来得及吞,很快就轻松了放完了一大泡尿。 莺儿全部吞完尿水,探出头,极速地换了口气,忙磕头谢恩:“贱畜谢爹爹赏仙水,贱畜喝得很开心。“ 这时候莺儿本来滚圆的肚子更大了,好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想是憋尿憋得厉害,整张脸都是青色的,男人玩性大起,噌地坐了起来,揪住莺儿的耳朵装作生气地问:“下贱的畜生,一时没看住,你怎么怀了小畜生了?是和哪条公狗私通了?“ 莺儿本就快被尿憋爆了,却知道主人在寻开心,只能陪着主人玩,红着脸道:“爹爹,贱畜怎么敢和公狗私通,贱畜一身一心都是爹爹的,只给爹爹一个人cao,贱畜冤枉,求爹明鉴。“ “那你的狗肚子怎么大了?难道是爹cao大的?”男人伸出拳头在莺儿肚子上用力打了几拳,差点没把莺儿打到漏尿,她只有用全身力气加紧yindao,忍着疼讨饶:“好爹爹,贱畜的狗肚子里都是爹赏的洗脚水和仙水,再没别的了,贱畜真的没有私通。“ “我不信。“男人笑着让玉琅去拿鞭子:“我要好好审这条贱狗。” 玉琅很快就叼着一条细鞭爬了回来,送给男人。 男人嫌弃地皱了皱眉:“你倒疼她,拿了这么细的一条鞭子,莫不是你也有份?” 玉琅吓得直摇头:“爹爹明鉴,贱妾没有,贱妾给爹换条粗的鞭子去。” “算了,”男人道:“是同她玩,又不是真的,细鞭子抽几下就好了。”说完踢了踢莺儿的肚子:“狗肚子挺出来,我如今打着问你,到底你狗肚子里的小畜生是哪条公狗的?不说就抽到你流产!” 莺儿急得满头是汗,却是不敢不陪着主人玩,忙把圆滚滚的肚子挺起来给主人打,一边柔声求着:“爹爹疼疼贱畜吧,爹爹就算打死贱畜,贱畜也是冤枉的。贱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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