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玉儿在自己身边已近五年,这大半年几乎每夜都陪着自己。这般情形倒并不意外。 他略想了一下,为半睡着的玉儿盖好锦被,召来嬷嬷嘱咐她们小心照看,而后自去沐浴更衣,预备出宫。 ———— 昔日的信王府静静伫立在暮色中,牌匾早已撤下,看过去那朱漆大门似已尘封经年。 不过数月而已,世事变幻,人事皆非。 信步走进道人的密室,燮信望着室内熟悉的景象,不由得颇多感慨。 “殿下找老道有何吩咐?”道人并不知外面的变化,仍用着旧日的称呼。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眼中却精光汇聚,一派精神矍铄。 燮信在矮塌上坐了,问:“新入的几个女体可还好?” “资质都是最好的。可惜她们虽然痴傻,炼制成丹仍需一个多月。像那个小奴一样的终究没有第二个……”说罢,他微微叹了口气,忽又觉察到不妥,忙看向燮信脸色,所幸他并未在意。 他对这位忽近忽远的主子仍心存畏惧。当然,更多的是对其知遇之恩的感激。 燮信对老道的话不置可否,心不在焉地游目四顾:“道长可有什么新证悟?” “这……”道人犹豫片刻,他的平生宏愿是长生之法,即用女体炼丹,也是为全此大愿,这多年过去,近来刚有了几分眉目。 他摇首道:“眼下没有。” 燮信唯一颔首,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叩着,道人领会其意,忙把新制的符帖呈上,他收入怀中。 玉儿已不再是他的丹壶,但他尚无意用她的rouxue,此物是拿来助兴。那符帖不知用了什么秘术,遇水不化,被阴精淋了便会显现出墨迹,落在无瑕的玉户间更显得yin靡异常。 道人试探着问:“那小奴身子可还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鎏金木盒:“可否请她试炼此丹?” “这是为何?”燮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老道……这是老道的新方子,试用了几个,总不能成。此丹若成,对信王大有裨益,可延年益寿……” “我近来听江湖游医宣讲,炼丹于女体有损。” 道人心下诧异,思索半晌,道:“是有损,只在不易怀胎这一节……” “不易怀胎?” “是,丹药于女子胞宫有损, 做过丹壶的女子,极难有孕,只此一节, 旁的再没干系……” 道人还欲解释,燮信已取过了那装有丹药的木盒,颇有兴趣似的打开看了一眼。 “既如此,倒是可以一试。” 道人吁了一口气,转瞬回过神来,见信王正盯着自己,面上微微露出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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