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昨夜早早就昏沉睡去,燮信难得没有玩她的身子,抱着她睡了一宿。第二日他起身时她也没有醒来。玉儿本就贪睡,又连日来跟着他车马劳顿,他自然不觉有异,用过早膳后便自往前朝金銮殿去了。 陵王被他派人请了来,听了朝臣的建议,他的这位兄弟哈哈大笑道:“王兄不知小弟从未领过兵马么,如何清剿敌寇?” 许卿还欲同他周旋,燮信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群臣,道:“孤也不愿你前往,只爱卿所言也有些道理,此事暂且搁置罢。他日你若转了念头——” “小弟可不似王兄那般善变,我是不会离开王城一步的!”陵王阴阳怪气道。 燮信却毫不动怒,没有理会他话里话外的不敬之态,又随口说了几句,便放他回府。 朝中事务搁置了太多,燮信直忙到入夜才回寝宫。 李氏一见他,忙跪地道:“小姐睡了一天了,总不见醒,张嬷嬷唤了半日也是无用。” 燮信眉间微动,几步到了床榻旁,果见玉儿还同昨夜一般昏沉睡着,呼吸却变得绵长而微弱。他一把掀开锦被,把少女揽入怀中。那温香软玉般的身子此时却是一片寒凉。 “为何不早来报?” 几位嬷嬷惧不敢言,张嬷嬷道:“小姐一向贪睡,老奴也不曾想到……。” 燮信击掌两下,便有一个男童从门外进来。 “传徐太医。” 男童自领命去了。 徐太医早出了王宫,待从家中悠悠赶到燮王的寝殿,已过了半个时辰。 他来之前,燮信已经将玉儿团团裹好,只露出一截包着帕子的皓腕。 徐太医见主上面色苍白,以为是要自己为他调理,却又听他道:“徐太医,请诊脉罢。” 徐太医低头一看,却见一只小巧的素手被帕子包裹得严严实实。这莫不是每日在主上身边侍寝的那女子,据传是个身份低贱的家养奴……这情形教他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将两指搭在那腕间,摸弄许久,他有些奇怪,对燮信道:“回禀陛下,脉象并无异样。” “徐太医可探清楚了?” “这……脉象确实无异,不知有何症状?” “从昨夜一直昏睡到现在。” “这位……贵人脉象无异,呼吸应也是如常,至于陛下所言,恐是误用了让人昏睡的食物或是汤药……” 燮信听了不置可否,命他到偏殿候着,又传了李氏进来。 “玉儿昨日用了些什么?” 李氏一一说了,又言每一口饭食都是先尝过后才喂给小姐,并无异样。 燮信望着怀中熟睡的少女,心想,莫不是自己纵情太过伤了她?班师回朝的这大半个月,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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