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到他背后,跳起然后双手勒住他的脖子。 “唔!” 陈宗一个趔趄被他扔得满地都是的垃圾绊倒,摔在沙发上。 我的胯就贴着他浑圆的屁股。 我硬了,要我说,陈宗把奶子和屁股练的这么大就是勾引人的。 “你……变态……” 陈宗的脸因为缺氧泛着红,我深知和他比力量我就是在找死,所以只能两只胳膊死死地勒着他的脖子,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的背上。 陈宗想把我顶起来然后翻身反制我,我自然要抵抗,手臂用力把他勒得眼睛上翻。 最后还是我技高一筹,他的力道只松懈一下就被我抓住了时机。 我的裤子早就在和他较劲时蹭松了,他的也摇摇欲坠露出半个麦色的屁股蛋子。 我松开一只胳膊,掏出已经硬得发胀的jiba,连扩张都没有,单手掰开他的屁股直接cao了进去。 这个世界的人身体特性就是这样,在无数次的进化中成为了无论怎么粗暴对待都能获得快感的身体。 “啊!” 陈宗叫了一声,眉毛都拧紧了,“放……放开……嗬……” 甬道里又湿又热,我怕他临死反扑,快速把两只手都卡回他的脖子上。 我现在像是小孩骑大马,努力伸长胳膊才能卡住他的脖子,难受的要命,只希望赶紧射精,把他标记成生育者然后再慢慢享受zuoai。 幸好壳子不是炮王还是个处,只是因为陈宗被卡住脖子后xue下意识地夹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不……不行……啊……” 陈宗的sao点很深,我这个姿势不好cao到他里头,他也只能感受到一点快感,“不……不要射在里面……求你……哈……” “我错了……对不起……觊觎你真是对不起……” 他被掐得面色发红却还在断断续续道着歉,“明明自己是嚣张败犬却还要挑衅您……非常抱歉,请……不要把我变成生育者……咕……” 但我不为所动,我可不信要是我打不过他他会放过我,我感觉我总攻的尊严被人挑战了。 直到一股股的jingye打击到肠壁上他才安静了下来,不是那种绝望的安静,而是因为被受精的过量快感吞没的安静。 他大张着嘴巴,无声地尖叫,眼睛上翻得更加厉害,舌头歪在一边,看起来像是被我cao傻了。 据说这世界的原住民从播种者转化为生育者的时候所经受的受精快感是巨量的,就是专门为了防止战败的人再次反抗胜者。 有的播种者体质特殊需要被内射多次才能成功受精转变为生育者,但陈宗显然不是,他的体质意外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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