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针脚间露出的隐约麦色肌肤,中和了衣物颜色和材质自带的柔软气息。 最上面的扣子按男人的习惯松着,散开的领口却因面料特性,不似平时的定制衬衫领子挺括竖起,能虚掩护着修长脖颈,而是落向两边,露出少见的胸骨上窝。 凸起喉结投下的阴影印在两边锁骨未相交的凹陷处,有种说不出来的深邃性感。 就着美景和美色,白凝脂非常愉快地度过了晚餐时光。 临了不等梁柏轩说接下来的安排,白凝脂出尔反尔:“我现在又不想去其他地方了。” “我想,”她眨了眨眼睛,“去你家好吗?” 食色性也,古人诚不我欺。 正经事是时候提上日程了,她琢磨。 “当然,”被任性打乱了精心安排,梁柏轩反而开怀地笑了,湖边的灯火波光给原本清正不为人扰的桃花眼镀上深情的色泽,他握起她的手腕,“凝脂,倒不如说,我求之不得。” 梁柏轩带她回到平时住的公寓,这里离梁氏子公司很近,寸土寸金的地段,离白凝脂家很远,她还是第一次来。 知道会发生什么,白凝脂不可避免有点紧张。 好在梁柏轩没有直入主题,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先去酒柜取了酒。 “下次到这吃,我做饭,”梁柏轩与她碰杯,“顺便醒酒,今天得让你凑合了。” “哇,你会做饭?!”白凝脂抿了一口,她不懂酒,只觉得比过年家里用来兑雪碧的长城干红口感柔和细腻很多,咽下去后馥郁的果味儿和花香充斥口腔,舌头上却还残留一点葡萄酒独有的涩。 “会,而且厨艺应该还不错,”梁柏轩揉了揉她的头发,放下酒杯,“等宝宝赏脸尝尝。” 毫不越矩的回答,白凝脂却像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起了鸡皮疙瘩。 宝宝。 平时梁柏轩叫“凝脂”比较多,宝宝听起来未免太粘腻,说实话,总觉得两人还没到这个份上。也许梁柏轩也是这样想,所以这个称呼只在亲热中出现过。 导致白凝脂对它有过分狎昵的联想。 仿佛特意证明这不是她的错觉,梁柏轩起身,一手撑着她倚靠着的沙发背,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一个全然笼罩她的姿势形成,下一秒,目的明确的吻落下。 几乎是覆上双唇的同时,男人有力的舌头就扣开了她未做防备的牙关。 外来者不容抗拒地闯入蜜地后,却没有直欺粉嫩小舌,而是在四周搜刮,奈何这地方湿热而狭小,小舌仍被孟浪的闯入者剐得东倒西歪,无处可逃。 等主人稍稍尽兴,大舌照例卷起小家伙,缠着它拖出来,好让唇齿加入,最大限度地包裹它、尝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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