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计扔到一旁,握起沈拂砚葱尖般细白的小手轻轻吻着。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温柔小心。 沈拂砚外阴有轻微的撕裂,yindao内部也有少许擦伤,情况不算严重,但她年纪小,体质又比较弱,感染引起发热。 闵怀洲给她开了退烧药,药性温和的抗生素,消炎药,还有外用的洗剂和栓剂。他嘱咐霍骠,未超过三十八点五度时,无需喂沈拂砚吃退烧药物,采用冰敷、退热贴等物理降温的方法即可,并仔细给他讲述了各样药品的使用方法和日常注意事宜。 霍骠最为着紧沈拂砚,管她低烧还是高烧,夜里医生肯定得留下。万一出了突发状况,难道让自己的心头rou干等着? 闵怀洲年事已高。霍骠吩咐手下给他收拾出客房,让老人家先去歇息。他的徒弟就没这待遇了。霍骠今宿就没打算阖眼,他亲自照看沈拂砚,不需要旁人插手。然而他不睡,别人也休想躺下,打发女徒弟和几名手下到卧室外间的起居室候着。 所幸沈拂砚服过药后病情稳定,没有爆发高热。 霍骠频繁地给她喂水,为她定时更换退热贴,拿温热的毛巾替她拭擦汗湿的身体,换上干爽的睡裙,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沈拂砚神志不清醒,迷迷糊糊的,也能感受到霍骠对她的呵护。人在病中总是格外软弱,何况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哥哥。”霍骠再一次给她测量体温,沈拂砚从被下伸出手拉住他的衣摆。 霍骠瞥了眼体温计上的数字,搁到一旁,捏起她的小手,“嗯,怎的了?要喝水,还是肚子饿?” “难受……”哭腔很浓。 霍骠仔细瞧她。眼睑虽然掀开,瞳孔却是散视的,没有聚焦。而且很快又阖目,显然还是糊涂着,没醒。合拢的眼缝慢慢沁出泪液,衬着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憔悴脸容,非常柔弱堪怜。 霍骠喉结扯起,带动颈下嶙峋深凹的锁骨一起一伏,看上去有种危险压抑的性感。 他的确是在按捺欲望。今晚做的时候虽然不短,其实他就发xiele一次。 “哪儿难受?”他跳上床,把沈拂砚连人带被抱在怀内,手探里,隔着睡裙揉她的小rou阜,“逼还是很疼?”语气是怜惜的,眼底有些病态的餍足,“哥哥不好,把砚砚的小嫩逼cao烂了。” 沈拂砚脑海一片混沌,没理会他的话,一味抖着唇喃喃“难受”。脸上没有血色,唇瓣却鲜妍肿红,艳得出汁儿。 霍骠欲望上头,听得不耐烦,盯着她的樱唇心尖儿发痒,捏住她的腮颌吻下去。 沈拂砚别开脸,“难受,”呜噎着,“心里好难受……”眉尖儿蹙起,手指攥住胸膛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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