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又没有什么要命的不良嗜好,还承诺了会正儿八经地娶沈拂砚为妻。 沈吞墨比沈拂砚年长八岁,是如今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无论是作为她的兄长,抑或监护人、长辈,但凡他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就该劝胞妹好好跟霍骠过日子,生儿育女,孝敬公婆姑舅,而不是带着她逃亡,背井离乡,浪迹天涯。 打死霍骠也不会猜到,沈吞墨竟然对沈拂砚怀有不伦的禽兽心思。爱上自己的亲meimei,想将她据为己有,可不就是禽兽不如么? 沈吞墨自知自己不可能娶沈拂砚,他对meimei的爱,深沉如海,却终生都不能够见天日。他无法与沈拂砚结为夫妻,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meimei嫁给其他男人。 沈拂砚自小被沈吞墨带大,在她哥有意的潜移默化之下,她完全没有当时大部分女性从一而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落后思想。 霍骠指望通过占有沈拂砚,让她死心塌地跟自己在一起,在兄妹二人那儿根本行不通。 霍骠将沈拂砚要离开自己的话当作小孩子耍小性子,不太放在心上,瞥一眼桌上的空水杯,“宝贝儿,想尿尿吗?” 沈拂砚被他陆续喂了不少热水,他不提还罢,一提,沈拂砚的膀胱就觉出下坠般的压迫感,小脸微热,“要,要去厕所。”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她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霍骠抱着她去洗手间。 他单手搂紧沈拂砚,弯腰掀起马桶座圈。 沈拂砚心头一突。 “宝贝儿先叫声老公来听听。”霍骠懒洋洋地笑。 沈拂砚有些抗拒,抿唇不语。 “看来是不急。”霍骠作势往外走。 “啊,别,”下腹盘腔发胀,排泄感很强了,沈拂砚揪住他的胳膊,声如蚊蚋,“老公。” “乖女孩,老公疼你。”霍骠低头亲她晶莹的耳朵尖儿,一边将睡裙卷在她腰间,捏住内裤腰往下拽。 沈拂砚难为情地小声嘀咕,“你把我放马桶上,我自己脱就行。” 霍骠脱下她的内裤,却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把她放下。横臂将她两个内膝窝弯曲托起,蹲到马桶前,让她腿心朝下正对着便器,“宝宝,嘘,老公给你把尿。” 沈拂砚全身的血液‘刷’的一股脑儿奔到头顶,扭着腰挣扎,“不、不这样,我自己尿。”她又不是小婴儿,还让大人把尿。 霍骠哈哈大笑,“宝贝儿,你都尿过在哥哥身上,嘴里了,把一下尿还大惊小怪的?”空闲的那只手绕到前面,食指指腹同时摁住相隔不到一公分的粉嫩蒂尖儿和尿孔,轻轻揉捻。 沈拂砚娇呼一声,逼口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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