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反应过来,他已经射进我手心。浓稠的jingye飞溅出来,我没被浴巾盖住的小臂和大腿无故遭难,染上几道白色。 然后他缓缓睁开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发出一声仿佛黄花大闺女被恶霸强夺清白一般、带着哭腔的惨叫。 也是在那一秒,我确定他不论是谁,都绝不可能是钟意。 但怎么就非得是陶决? 非得是这个絮絮叨叨啰嗦半天,三句不离“求求了”、“姑奶奶”、“去洗手”的陶决? “身体不是你的,jingye也不是你的,你扭捏什么?”我被他念得不耐烦,“你几岁了,二十五?脸皮这么薄,该不会真变成魔法师了吧?” “陶然……!” 陶决恼羞成怒,钟意那张好像二十四小时睡不饱的脸被他用得红扑扑,带着一股刺人的违和感。 我从刚才起强行压下的难过,开始吐着泡泡、缓慢地从水底向上浮。 “洗,可以。我要洗澡,你去给我放水。” 支走烦人的家伙,我打开微信,往下翻了半天,耐性耗尽,点开搜索。 输入“陶决”,无结果。 输入“哥哥”,只弹出一些没印象加过的群里不知道是谁的群名片。 输入“傻逼”,有了。 点进对话框,最底下是我两年前发送五条六十秒语音和一张Uber评分截图激情辱骂陶决的记录。他隔了一周才回复,转账6666,我没收,对话就此中断。 再往上翻,是“你已添加了Dark Flame Master,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我呸,还Dark Flame Master呢,老年中二病。 我一边毫不留情吐槽,一边把指腹按在“视频通话”的图标上,试图从那里摄取一点遥远的温度。毕竟,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钟意很有可能被换到了陶决那边。 视频打到第四次才接通,对面没开灯,画面一片漆黑,只有手机微弱的荧光照亮了小半张脸。声音传来,是我熟悉的倦懒语调:“Heather……?” 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钟意像是对现状一无所知,睡眼惺忪地躲避着手机屏幕的光线,却碍于在和我通话,习惯性地时刻摆正镜头。这些小动作哪怕用陶决那张老脸做来也可爱得要命,我翘起嘴角,“在睡觉?” “嗯……不知道为什么,好困,也好累……” 我内心激情辱骂八成又熬了通宵的陶决,脸上不动声色,“那你睡一会儿,我等等再打过来?” “没事……”钟意打出一个绵延不绝的哈欠,“……我想听你说话。” 我眼睛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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