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词,突然嘴一瘪,哭了出来,“不要,不要打我,我好疼,我好疼!呜呜呜——”她哭得很大声,明明饭也没有吃,受着伤还发了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这样哭。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落下,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全部释放出来。 纵是见她哭惯了,严少齐却也一下怔住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他是向来不会哄人的。 手足无措的,只能嘴上念叨,“好好好,不打你不打你,你别难受了行不行?” 生病的人哪是说不难受就不难受的。 那以后直到商和曲的伤口愈合,近一月,每夜她都睡在严少齐的床上。意识清醒后也提过想回苑里修养,都被严少齐一口拒绝了,“没好之前你就给我好好呆在这!” 她嫌药苦,也难有什么胃口吃饭,他就会说,“给我吃!要死别死在我床上。” 王爷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严少齐大部分时候与她同眠,有时也去书房过夜,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惹了妻子生气被碾出房间的妻奴呢。 但严少齐另有原因。 漫春楼那日他硬不起来,回府后跟商和曲睡却是三天硬两次,他真想像往常一样把她按在自己的床上,桌子上,窗台上,让她撅着屁股狠狠地打她一顿,打完了再cao,cao得不够尽兴再打,边打边cao。想看着她蜜桃一般的屁股,脸和奶子也被扇得红肿,哭哭唧唧地被自己逼着说尽yin荡下贱的话,流着yin水的被cao的红肿的xiaoxue不断地收缩着求自己再干她一次,求着主人将津液全数赏赐给她。 这些都是他的幻想。 他就这样与熟睡的商和曲相拥着,回想着他们以前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事情,想的他的鸡吧硬的发疼。 好几次憋的不行想不管不顾地把她弄起来cao一顿,但是那日她烧的厉害,伤也一直没有好,到底自己有些理亏,再cao她那挨了一百杖的屁股,万一伤上加伤也行不通。 于是他就把自己赶到了书房,靠着幻想把自己撸了出来,他边撸边盘算着,等她好了下次一定逮来书房狠狠cao个一天一夜。 商和曲的伤逐渐好了,人也跟着老实起来,这几日跟严少齐说话小心翼翼的。将死之人可以奋不顾身,捡回了小命就还是好好惜着吧! 秋来了,又到了每年皇家狩猎的日子,严少齐身为皇子自是要去,商和曲庆幸地想自己能松活好一阵子了,却直接被严少齐揪了起来,“收拾好你的东西,跟我一起去。” “我,我也要去吗?是王爷伺候的人手不足吗?”她就差直接拒绝了。 “呵,伺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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