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如一的体面,看看这个人是否也有情绪崩溃的时候。 “我看见了mama和一个男人。mama……mama跪在地上,没有衣服。” 奚言的表情明显严肃了起来,这其实和他的猜想很接近的,可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为猜对了答案而高兴,还是为这个事实而悲伤。此前他便从奚家另一支血脉的远方亲戚处得知了端倪,对方的前妻嫁过来不到一年,在奚家的一次祭祖活动后迅速离婚,再也没有圈子里的人见过她。对方在得知了林沧母亲的故事后,感叹母爱难得,终于是透露了一点内情。“换妻”,当时奚家人玩的便是上个世纪上流社会时兴的“换妻”。也就是说,林沧长到多少岁,她的母亲就为她忍受了多久的折磨。 “宝宝,没事的,已经过去了。”苍白的安慰,哪里敌得过心底的恐惧? 林沧脑子里似乎又浮现出了那个可怕的笑脸,害她不得不扑进兄长的怀里寻求温暖。“那个男人还冲我笑,他的脸——”,好可怕。 “阿沧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吗?哥哥去找他,好吗?”可供怀疑的人选不多,只要有一条线索,奚言都能找到他。 “不要去找他。”梦中的无力感还在影响着女孩,恐惧胜过理智,可以说是童年阴影的典型症状了。 “为什么?阿沧,之后发生了什么?”奚言意识到了这件事不止如此。 “他……”林沧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单薄的身躯战栗不止,奚言只好给她喂了一片真的镇静药。 四周太过安静,等待的时间在感官上很是漫长,奚言说不清是药起效了,还是林沧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两个人只是相对沉默,良久的沉默,直到林沧再次开口。 “之后,我出现在了琴房。”她的语气平稳了很多。 “我在等钢琴老师。” “那个人出现了,他一来就坐到了我旁边。” “然后,把我拉到了,他的腿上。” 林沧说得一字一顿,在药物的帮助下,她终是僵硬地说出了自己最大的恐惧。 “阿沧?他,他……”这次情绪崩溃的人当真换做了奚言。他不止一次在林沧面前展露过脆弱的一面,但那些都属于是五分演技、五分真情,在表演中释放情绪,有时候会让他自己都相信了自己。 猥亵?是的,这就是猥亵。林沧再怎么说,那时也是奚家实实在在的养女,还是一个年龄都不足以上小学的幼女。奚言不知道红着眼的自己在meimei眼中会不会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他很想就这样给床架一拳,可他不想吓到林沧,更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有暴力倾向。 奚言站起身背对着林沧死命地掐着自己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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