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公子回来了,总要向他禀告一下徵公子的事情吧”不然被角公子发现了,徵宫所有人都要遭殃。 这边宫尚角刚回到宫门,还未向执刃回禀,便吩咐下人将他给宫远徵带的几箱衣物首饰送去徵宫,他眼含笑意,已经想到宫远徵一会喜笑颜开地跑来问安的模样了。下人刚下去不久,徵宫侍卫便战战兢兢地来将宫远徵私自出宫始末交代了个干净。 宫尚角沉下脸来“知道了,你自去领罚。金复,帮我向执刃告罪,今晚不能去禀报了,然后派几个人去将暗道封死。远徵弟弟私自出宫的事不许任何人知道。” 他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xue,长叹一声,向徵宫走去。 宫尚角站在宫远徵房门外,听着里面压抑着的轻喘,和宫远徵头发上小铃铛的声响,敲门的手顿了顿,直接推开了房门。 宫远徵似是没有注意到,还在和长衫的扣子纠缠,好热,他快要热化了。在宫远徵快要失去耐心时身后一双大手抓住了他的手,同时一阵月桂的清香也随之飘来,宫远徵本能地松手,软软地向后靠去,“哥哥……”他声音有些发哑还带着鼻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向宫尚角看去。 宫尚角低头瞧了他一眼,有些愠怒的神情散去了不少“胆子越发大了” “哥哥…我错了……我难受……”宫远徵讨好地用脑袋蹭了蹭宫尚角的胸膛,“我用内力压制,这药效却越来越厉害了,好难受…好热……哥哥……”他说着又运功,下腹像是火焰遇到油一般愈演愈烈,宫远徵难熬的呻吟一声,眼眶里聚起的泪似珍珠一般落在宫尚角的衣衫上。 宫尚角将他外衫褪去,伸手将他的裤子连同亵裤一并褪去,宫远徵瑟缩了一下,有些不安地抓住宫尚角的衣角。 宫尚角低头看着怀中未经人事的弟弟,眼里满是不安和惊慌如同受惊的幼兽一般,有些心疼地伸手将他眼角的泪珠抹去。 “别怕,哥哥会帮你,别用内力了”说着将宫远徵抱起放到床榻上。 “嗯,听哥哥的”宫远徵满眼的信任和依赖,让宫尚角有些晃神,他深吸一口气而后重重呼出去,同时也挥去了脑中旁的想法,眼前的少年对他如此信任,他不能趁人之危。 宫尚角伸手握住了少年抬头的阳物,身下的人身子狠狠一颤,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讲他的袖子拽的更紧了些。 “远徵弟弟别怕,放松……想叫就叫出来,我已命下人都退下了。”宫尚角安抚道,一手在马眼处轻揉,一手在少年的囊袋处揉捏。 宫远徵腰不由得软了下来,发出的呻吟带着欢愉“嗯…哥哥……啊……”一阵阵陌生的快感让少年感到舒爽的同时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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