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吮吸着落下一个红色的吻痕,连脚趾都没放过,将他浑身都吻了遍。 宫远徵有种要被宫尚角吞入腹中的错觉,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后xue流出的水将床单都打湿了。 “哥……”他轻哼着,宫尚角安抚着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头吻住他的双唇,好像他是易碎品一般珍视又小心的吻着。 宫远徵不知何时泪落了满脸,他这几日的不安和惶恐似乎都被这一吻抚平,宫尚角与他的每一次唇齿相交似乎都在告诉宫远徵,我在爱你。这让宫远徵感到安心,他再也不用担心哥哥是否会将爱分给别人,因为他的哥哥永远只属于他一人。 “怎么了”宫尚角亲了亲他满是泪水的脸,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也想……伺候哥哥……”少年将脸埋在他怀里轻蹭着,软软的说着。 “好”宫尚角轻笑着躺下,看着少年青涩的凑上来与他接吻。 宫远徵学着宫尚角亲他的样子,在宫尚角的脖子上吮吸,落下一枚红色的吻痕,看起来是衣领遮不住的地方,他有些得意的挑眉,然后在哥哥健硕的胸肌,腹肌上都留下吻痕,才有些生疏的握住宫尚角的yinjing,撸动起来。 宫尚角很喜欢宫远徵的双手,他的双手生的纤长,骨节分明,指节处还透着粉。因此宫尚角即便是惩罚他时,也从未罚过他手板。更何况他这双手还要用来侍弄花草,抓药配药。 而此刻他宝贝着的双手在他的yinjing上按揉撸动着。宫远徵有些生疏地,在顶部按揉,得到对方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才放心下来,继续动作,直到将那阳物伺候得完全硬起,他才停了手。俯身含住了那巨物,含到了底,那yinjing太过粗长顶得宫远徵有点想干呕,他有点笨拙的吮吸了一下,怕牙齿碰痛了哥哥,只好用舌尖在guitou处舔弄吮吸,又去舔yinnang和根部,将宫尚角的yinjing舔得又涨大了几分。 宫尚角将手指插入少年发间,舒爽地发出叹息“乖孩子,可以了。” 宫远徵跨坐在宫尚角小腹上,宫尚角立起的yinjing在他臀瓣间磨蹭,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他跪起来,抬起臀部,一手扶着哥哥的yinjing一手撑着哥哥的大腿,将发烫的guitou抵在自己的xue口,湿透了的xue口含住了顶端,他往下坐了一段,后xue吃痛地不断收缩,他便不敢再动。 “哥……” 宫尚角抬手在他胸部揉搓,轻抚着他肿胀的乳尖,捏起向外拉扯。宫远徵腰一软,将那粗长含到了底,xue口痛的一抽一抽的绞着根部,甬道被粗暴的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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