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他额间都冒了汗。宫尚角将他扶起,让他跪在潮湿的石阶上,伸手去按揉少年隆起的小腹。 “哥……我忍不住了……饶了我吧”宫远徵呜咽着求饶 这灌肠用的药水还是他亲自调配的,能将秽物排的很干净,就是腹部痛感会比较明显,他还从未给自己灌过这么多,倒像是在受罚一样。宫远徵有些后悔没将这药水调的温和些。 “再忍忍”宫尚角按着少年又揉了一刻钟,才松开他。 “哥哥先出去……”少年红着耳朵,手在身后按着臀间的玉势,双腿忍不住来回磨蹭,显然是快坚持不住了,却还是要看着宫尚角出了浴室才肯起身。 宫远徵将自己清洗干净,如墨般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腰间,他只套上了睡袍便出去,连鞋袜都没穿,红着脸颊想着今晚如何让宫尚角多疼疼他。 结果抬头便看到站在桌前擦拭着藤条的宫尚角,他呼吸一滞,心中惶恐,双手不由得在臀上揉了揉,他已经好几年没挨过打了。 宫远徵心中忐忑,赤足走上前去。 宫尚角一身黑袍,浑身散发着冰冷淡漠的气息,宫远徵下意地屈膝跪在宫尚角脚边,他用头轻蹭着哥哥的大腿,像犯错了的小狗在笨拙的讨好主人。 “哥……” “褪衣”宫尚角看了他一眼,阴沉着脸,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将泡过水的藤条擦拭干净。 宫远徵把衣带解开,将睡袍脱去叠好放在一边,他本以为今日会同哥哥欢好,还擦了润肤膏,整个人散发着清幽冷冽的昙花香。宫远徵乖乖跪好,圆润的双臀暴露在空气中,他有些紧张地夹紧了臀瓣,宫远徵羞红了耳朵,他都成年了还要光着身子罚跪,被哥哥责打双臀,想到此处他不由得一阵轻颤。 他今晚可能真的会哭着入眠了,宫远徵抬头看了一眼那细长的藤条,眼圈逐渐泛红。 宫尚角坐到书桌前,将匣子里的物件拿出来挨个擦拭干净,他已经好久没责打过宫远徵了,属于他的家法匣子都落了灰。宫尚角将那些物件都在桌上摆好,拿起一个香膏盒子,手指在书桌上敲了敲“过来,趴好” 宫远徵听着头顶的动静心中惴惴,宫尚角发了话他这才敢起身,站到宫尚角身边,乖顺的趴在书桌上,塌腰耸臀,将双腿分开rou臀向后送出去,臀间泛着水光后庭不安的翕张。宫尚角打开香膏盒子,空气中弥漫着生姜的味道,少年的后xue不安的紧缩着,大腿有些颤抖。 “哥……” 这盒姜膏还是宫尚角命他调配出来的,虽没有生姜威力那么大,但也能让他如坐针毡。这两年他没再挨过打,只是每每宫远徵犯了错,尤其是与执刃发生一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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