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的伤好了,可宫尚角却依旧对他淡淡的,白枳找上门总是被他找借口请出去,想了一堆讨好的法子都没处用,他心里委屈却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宫尚角请了医师来教他,也将令牌给他许他出入医馆,他的寒症缓解不少,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安慰自己从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不过是回到了他之前的生活罢了,更何况他现在生活条件可比过去优渥许多,人还是要知足的,可久违的梦魇又缠上了他,梦里反复着他在无锋时地狱般的日子。不知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他下意识的去抓男人的衣摆却抓了个空后,他可悲的发现自己被宫尚角宠坏了,他已经好久没见到宫尚角了,他听到窗外大雪压断树枝的声音,心中的思念难以遏制的翻涌起来。他套上外袍走到正殿门口,看到深夜里依旧亮起的烛光,他推门的手顿住了,他有些踌躇,怕又被宫尚角赶出来,这次他可能会没出息的哭出来,思索片刻还是没敢进去,坐在满是积雪的石阶上抬头看着漫天的大雪,他没穿斗篷现下被冻的有些手脚发僵,但是他不想回去,宫尚角就在这扇门后,想到这里,他被噩梦吓得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少年将脸埋进膝间将自己缩成一团,他可能没救了,他变得离不开宫尚角了。 在殿内办公的宫尚角自然发现了属于白枳的脚步声,他只当少年又来撒娇讨好他,宫尚角对上少年双水汪汪的眸子总是会心软,所以才将他宠得无法无天,按理来说白枳现在身份未明私闯医馆是应该交由长老院处置的,结果无非就是受家法或是押入地牢,可一向秉公办事的宫尚角却将事情压了下去,自己罚了就当揭过,这很不对劲,他对同是宫门血脉的宫子羽都没有如此偏袒过,宫尚角不喜欢例外。直到积雪压断了树枝声传入耳中他才回神,看着宣纸上一团墨迹,男人叹了口气将纸扔掉换了张新的提笔继续写,少年这次竟没有进来,也许在他愣神的时候又回屋了吧。门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外面的风雪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宫尚角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他忽的站起身,推开门没有看到那道瘦弱的身影,松了口气,余光扫到台阶上缩成一团的白色身影,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他快走几步将少年抱起往殿内走,剑眉蹙起,“怎么坐在外面,下雪了还不知道穿件斗篷…” 男人的语气有些凶,可白枳却有些高兴,因为男人终于搭理他了,甚至还抱他进屋,他觉得自己鼻子有些酸“做噩梦了…我有些想公子…想着在外面坐一会就走的” 可少年看起来并不是只坐了一会的模样,宫尚角将他身上的积雪拍掉,又用指腹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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