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时他以为这小孩又揣测他的心意做了错事,没想到他藏着的是这件大事。不过他也很好奇,无锋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进来是想要做什么? “无锋派你来做什么?”宫尚角松开他,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 “他们想让我打探些消息送出去”宫远徴不敢看宫尚角,只是盯着男人的靴子,乖乖回话。 “什么消息?” 这下宫远徴却是答不上来了,无锋只说用消息换解药,也没说到底想要什么消息。在他犹豫之际,宫尚角已经唤人来给他十指指间放上了拶子。 “不知道怎么回话,就受着刑慢慢想”宫尚角抬手,侍卫已经拉紧了拶子间的绳子。 十指间的拶子夹着少年的指骨,十指连心,钻心的疼随着绳子的拉紧在脑海中炸开,宫远徴想要挣扎,又上来两个侍卫将他按在地上,额头贴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将唇咬得出了血,终是忍不住哀嚎出声。他看向自己被夹得泛白的十指,感觉骨头都要被夹碎了,他疼的眼前发黑,和宫尚角的回忆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 宫尚角曾经很宝贝他的手,男人说他手生得漂亮,哪怕他犯了错,男人虎着脸让他把手举起来,戒尺在手心放了又放还是没舍得打,戒尺终是落在他身后。 他说“阿徴的手要侍弄花草配药解毒,我可舍不得罚” 也是,宫尚角宝贝着的是他弟弟,不是他这个冒牌货… 少年面上一凉,男人手里的茶泼了他满脸,他抬眼对上宫尚角冷漠的眸子,才发现自己刚刚似乎短暂的晕了过去,十指上的拶指已经松开,他的指节青紫,与白皙的手背形成鲜明对比。 宫尚角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少年似乎疼的有些懵,慢半拍才回道,可他一无所知的模样显然不能让宫尚角满意,于是绳子又被拉紧,少年惨烈的哀嚎又响起。 每当男人的声音响起,少年手指就会下意识的发抖,在疼的发晕的脑袋中寻找男人要的答案,但凡慢了些,指间的拶子又会被拉紧。男人还是没想废了他的手,指骨根部被夹得快要断掉便往上夹,越往指尖越痛,宫远徴恨不得自己晕死过去。 “你腰后的胎记是无锋帮你刺上的?”宫尚角这个问题已经问了三遍,每一次他的回答宫尚角都不满意,所以他疼晕了又疼醒,疼的整个人都有些麻木了,男人依旧在问这个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指尖的拶子又在拉紧,这一次持续的格外久,他能感觉到骨头快要碎了,拶子又收紧了些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咯咯声,他已经没力气喊叫了,只是不断的流泪。 “再不招你这手可真要废了”宫尚角看着少年泛着乌青的十指,让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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