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如同雨点般落在他的臀上,破皮的鞭痕交错在少年圆润的臀上,他狼狈的躲闪。他似乎在宫尚角面前永远是这么狼狈,哭得满脸泪痕的少年将头埋在双臂中悲哀的想着。 宫尚角的像是知道他会挣扎似的死死的按着他,让被水撑满的腹部被压着,腹部一阵阵绞痛让宫远徴冒了一身冷汗,双腿不断夹紧,浑身颤抖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模样。 “忍不住了?”宫尚角用鞭子在少年紧绷的臀上拍了拍。 “忍不住了…哥哥…求你了…” 宫尚角也没过多为难他,从角落拿来一个木桶放在宫远徴面前。 少年看宫尚角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可他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小腹惨白着脸走向那个木桶,他被宫尚角看得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很快传来水声夹杂着令人羞耻的排泄声,他羞得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 “臀抬起来” 宫远徴恨不得两眼一闭晕过去,紧抿着唇机械的听从宫尚角的指令,身后被浇了一瓢水,男人带着老茧的手指在他xue口揉搓,宫尚角在帮他清洗身后,少年没忍住抖了抖身子,他感觉自己像个三岁小儿,连后面都要别人帮他洗。身后的手指探了进去,撑开他的后庭,更多的水浇了上去,一副要连每一处褶皱都冲洗干净的样子,宫远徴发出了小狗一样的呜咽声。 少年这几天本就没有好好进食,灌洗了一次就已经足够干净,可宫尚角偏要按着他跪在地上又灌了一次,这次没有木桶,宫尚角的大手按在少年隆起的小腹上,让他自己分开双臀排泄在了地上,一股股水从后庭喷出,他失禁的狼狈模样被瞧了个干净,宫远徴没忍住哭出了声,哪怕排出的都是清水他也觉得跪在自己排出的水中很脏,这对要面子爱干净的他来说太超过了,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宫尚角用水将赤裸的少年冲洗干净,拍了拍还在抽泣的少年让他起来,一脸委屈的少年攥着宫尚角的衣角起身,男人指着刑房两端系着的麻绳,说 “今日折腾的已经很晚了,走完这条绳子,我就放你去休息” 宫远徴不知道什么叫走完这条绳子,但只要是出现在刑房的东西都不会是什么轻松的刑,他有点害怕,不自觉地攥紧了男人的衣角往宫尚角身后退了一步。 “跨过去,坐在绳子上,每一个绳结都要吞进去,当然你用前面吞还是后面吞都可以”宫尚角感觉到自己每说一个字身后少年贴着他的身子就僵硬一分,待他说完转身去拉他时少年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眼中闪烁着泪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把身子的秘密暴露给敌人是大忌,无锋没有教过你吗,你若藏着些这些yin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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